观念,毕竟以前的套套太恶心了,什么羊肠子啊这些东西,沃日,想想就觉得难受,把自己的小兄弟往动物肠子里塞、还特么系带的!紧了又难受、松了又会滑脱,没萎了就算不错了!也不嫌味儿骚!” “噗……哈哈哈哈……”我笑得趴在桌上气都喘不过来:“你……你……有本事在林言沁面前说这些话吗?!” “我傻了啊!这些话当然不能说!她心里挺敏感的,我怕她听了,以为我嫌弃她对套套过敏……其实体外也没啥,但有一次她都哭了,我还得安慰她半天。”我哥无语的叹口气。 我忍不住道:“……她真好,什么都想着你,一个千金小姐这么体贴,你真有福气……咳,你该不是为了不让她哭,所以才想着要结婚的吧?结了婚就不用顾忌这么多了。” “……你以为呢?我没事找事?你不懂男人的心!看着女人在身下难过的哭,真特么的伤自尊!” 好吧、好吧……我以前对江起云那种反应,他也气得不行。 我俩正在说着兄妹间的悄悄话,大宝和邬姐来了,一进来大宝就嚷嚷道:“小娘娘,兄长大人,你俩又搞出什么动静了!!” 我现在淡定多了,问道:“哪有搞出什么动静?就是把邵一航那里的人头蛮给收拾了啊……” 邬姐接口道:“你咋不想着定国寺那里还有一些漏网之鱼呢?害得老子没法去钓鱼了!” 我拍了拍头:“确实忘了,没事儿,稍后我就过去解决。” 邬姐坐在凳子上,从她的皮衣里掏出一只录音笔往桌上一拍:“好不容易搞到的,渠道就别问了,肯定是非法的,你们听听吧。” 怎么了这是? 我哥拿起录音笔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去盯着祁可欣吗?你们这是盯到哪里去了?” “就是祁可欣的事情,她胆子特别大、下手又狠,你们最好提前想好应对的法子。”邬姐伸手就从包里掏烟。 我哥赶紧说道:“抽烟去院子里,不准靠近东厢房。” 邬姐一愣,骂道:“你一男人不抽烟啊?” “戒了,要保证精*子质量不是?”我哥骄傲的挑挑眉:“再说我家两个小祖宗在呢,家里严禁烟味。” 邬姐认命的收回了香烟,嘟囔道:“你们真特么难伺候。” 我哥笑着点开了录音笔,里面传来突兀的一声惨叫,听得人头皮一炸—— 这是怎么了? 很快,我听到一个声音说道:“搞定了,走,天亮我们来收拿东西就行。” 另一个声音有些犹豫的问:“这样……会出事的吧?” “肯定会出事的,我们也早点谋定后路吧!拿了钱就偷渡到境外,不跟这些疯子打交道!” “那个女人……到底为什么要把人运到这里啊?是个变态吗?” “别问这么多了!想死吗?知道越多死得越快!” …… 我们听了面面相觑。 邬姐说道:“这里面一个人被我买通了,这对话就是他录下的,他说的那个女人,就是你们要盯着的祁可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