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云坐忘这么久,说话都变得需要参悟了。我想了很久,这句话什么意思,他是想说:他并非囹于七情六欲,而是囹于我这个人? ……表白能不能直接一点啊? 在我身体反应很激烈的时候,他微微停下让我平复心情和呼吸。 没有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的让我脑子缺氧得快要晕死过去。 这家伙……我怀疑他跟我哥有内幕交易! 难道他真的去找我哥的医书看了? 还是跟我哥两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促膝长谈”了,我感觉他现在……好像比以前游刃有余多了! 他看着我忿忿的表情,低声闷笑道:“怎么?让你稍微喘口气,还有意见?” 那你退出去啊!还在这里慢慢厮磨,简直要命! 他伸手帮我摘下头发上沾着的花瓣,亲吻胸前那朵血咒的痕迹,他顿了一下,突然问道:“那两个小东西呢?” 啊? 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说幽南和于归。 “你……你就不能好好的说他俩的名字啊?”我哭笑不得。 他微笑着说:“怎么没有好好说?你让我取名的时候,我可是很认真说的。” 之子于归,幽幽南山。 “啊……那……那之后……嗯、之后……你不打算、好好叫他们啊……” 我被他的动作弄得话都讲不清,这家伙真恶劣……恶劣得我没脾气。 他笑了笑:“他们现在就是小东西,长大了再叫名字。” 我发现他对“小东西”这三个字情有独钟,好像这样的叫法最能体现他的心情。 他的心态确实有些不一样了,好像坐忘之后,他变得更加沉静而豁达。 “啊……你又咬我!”他怎么专门挑敏感的地方咬啊! “……谁让你这么甜,不服气,你可以向我讨回来。” “怎么讨回来?咬你么?” “当然,随你咬。”他眼中的笑意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 是很得意吧? 一个原本是祭品的人,居然会爱上他,愿意敞开身体、愿意孕育血脉、愿意奉献自己的皮肉骨血、神思灵魂。 愿意奉献一切! 来换得他爱意缠绵,千千岁,万万年。 嗯…… 其实这样算起来,是我赚到了。 都说小别胜新婚。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肌肤上的红印好多,暧昧得要命。 “……你真过分。” “一次也过分?”他微微蹙眉道:“以前你还不敢这么说,现在反而说我过分?还是你更喜欢以前那样?” “才不是!你、你弄这么多印记,遮都遮不住……”我努力的扯着衣领。 三重衣的衣领被他扯得凌乱无比,这种衣服一个人很难穿得妥帖。 他勉为其难的伸出一只手,帮我压住衣襟,让我得空腾出手来将腰带系好。 我们从清净极乐天的法门出来,站在山崖上,他为我拢了拢外袍,皱眉说道:“女子房事后不易吹风受凉,这里风大,快走。”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