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阿比盖尔立刻收回目光,挺直了腰背,有些慌张地摆手。 甚至连男人这次称呼的是她的小名都没能察觉。 女人红着脸别开脑袋不肯再去看香克斯,转身去擦一干二净没有落下一点灰尘的空玻璃杯了。 红发男人嘴角的笑意变深,他不想显得那么突兀,所以每次和阿比盖尔的对话只是浅尝辄止。可是她的回应似乎太慢了些,甚至有时候会故意避开他的示好。 可能是因为她曾经结过婚的原因,他这样认为。在这种落后而闭塞的村庄里,她本应当一辈子为丈夫守寡——只有这种时候,香克斯才会觉得家乡西海在某种程度上确实不如伟大航路。 前四皇夏洛特·玲玲还有44个丈夫呢,也没见有谁说过她什么。 他并不在意别人的言语,不代表阿比盖尔不会在乎,毕竟最后被为难的总是女人。 香克斯仰头饮下一大口酒,但即使是最好的猎人,也会有失去耐心的时候。 并非是因为阿比盖尔模棱两可的回应,而是村里那些不长眼的男人。似乎一个年轻的小寡妇天然就有这种楚楚可怜又动人的属性,死了丈夫没有依靠,什么人都想要在他和阿比之间插上一脚。 这让原本只想慢慢等待她的回应的男人,开始变得焦急起来。 不过今天这步棋似乎是走差了,或许刚才他调侃得太过分了,一整晚阿比都不看再看他一眼了。 门口的铃铛声再一次响起,来人一进来就吹了一声口哨:“阿比,你今天也美极了!” 看吧,又是一个。 吧台后的黑发女人露出一个浅淡的、公式化的微笑,但是香克斯看清了,阿比盖尔的眉尖厌恶地皱了一下。 红发男人垂下头,避免自己直视这个刚进来的年轻人,他甚至没有费心去记下那人的名字。 年轻人坐在吧台前,与香克斯隔了好几个位置,要了一杯威士忌酒。趁着阿比盖尔为他倒酒的时候,他还试着想要和她调情,不过都被她敷衍过去了。 等阿比盖尔从吧台后面出来,收拾卡座上的杯盘时,不知道哪句话没聊好,那个年轻人一下子变了脸,露出原本小混混的嘴脸。 一杯酒直接泼在了她胸口处。 “你以为你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啊?都已经是个寡妇了,还装清高谁也不搭理的样子,老子能看上你、你应该感觉到荣幸!” 香克斯立刻站了起来,他没有一直使用见闻色霸气、而且注意力也没有放在那边——原本以为在这种小村子里根本没必要,所以根本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阿比盖尔下巴扬得高高的,即使身高较年轻人矮上那么一截,气势上也丝毫不显得弱势。 黑发女人眼神明亮而犀利,声音虽然有那么一点点不稳,可除了香克斯以外不会有人察觉,态度轻蔑:“狗咬人,人还能咬回去么。” 被阿比盖尔的话激怒,眼看年轻人就要把玻璃杯摔在她身上,下一秒——或许可能根本没有到一秒,他高高扬起的手腕就被什么人捉住了。 “够了。” 阿比盖尔第一次听到香克斯这样严肃又有威严的声音,不由得愣在原地。他总是笑嘻嘻的,喜欢对她说一些只有他自己能明白的冷笑话,似乎对什么都不生气,怎样都行的性格,她从没想过他会有这一面。 而且她也没看清香克斯是怎么一瞬间就到这里来的,明明还有好一段距离呢。 年轻人想要把手臂抽出来,却发现无论怎样用力自己都纹丝不动。 “香克斯先生,您……”阿比盖尔刚刚开口,就又被打断。 “放开我!不过是个才来不久的颓废大叔罢了,居然敢对我——!” “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侮辱阿比盖尔小姐。”红发男人冷静清晰地说,声音不大,但是威慑力足够震慑住年轻人了。 见年轻人愣在原地一时间不敢动弹,他慢慢慢慢放开手,然后走到呆住的阿比盖尔面前,想要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盖在她被酒水打湿的胸口处。 只有在阿比盖尔的角度才能看见,年轻人随手从另一个桌子上抄起一个酒瓶,她惊恐地望着他的动作,刚想要开口提醒红发男人,却一下子被按进一个怀抱。 香克斯完全将阿比护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