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狐九神色坦然, 语气淡淡地道:我一向有仇必报,有恩必还, 他曾数次救我于危难, 这是我欠他的! 真是这样吗?月无漪似笑非笑, 点到即止,话锋一转道:我年少时曾有幸听师尊提起过一种巫族早已失传的咒术, 行此咒术并不难,只是人心易变,风险极大,千百年来, 巫族并无一人施过此咒术,皆因人妖殊途,没人愿意做那么大的牺牲罢了。 狐九面沉似水眸色幽寒,一字一顿地重复:人、妖、殊、途? 唉!月无漪摇头叹息,故作高深道:现在的年轻人呐,就是沉不住气,我这话还没说完呢,急个什么劲儿? 我耐心有限!狐九语气冰冷,微微抬眸:你最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 你小子罢了罢了,懒得同你计较!月无漪转身回到桌前坐下,随手倒了盏茶一饮而尽,自顾自叹道:人心难测,情爱二字,或许只有不懂,才会互道珍重 说、重、点!狐九眉尾有青筋细微跳动,明显隐忍到了极限。 重点就是月无漪故意急死人不偿命地把玩着手里的空茶盏,直到真切感受到狐九身上隐隐散发的杀气,这才将茶盏放回桌上正色道:相传巫宗的开山祖师巫河当年曾有一个女儿,名叫巫铃儿 巫铃儿不仅机灵聪颖,且天赋极高,年纪轻轻便将巫术修炼得炉火纯青,常常自创一些稀奇古怪的咒术捉弄同门。 但她毕竟是宗主的女儿,旁人再怎么气愤、不瞒,也只能打落门牙和血吞,敢怒不敢言罢了。 是以,只要她一踏出房门,巫宗上下势必又会被她折腾得鸡飞狗跳的。 于是,为了尽早结束这种每日被她捉弄折磨的痛苦,几名弟子偷偷聚在一起商议琢磨后,最终想出来一个计策,就是趁巫河闭关修炼之际,想方设法诓骗引诱巫铃儿下山。 只要成功让这小魔星下山,他们也就能过上一阵安稳日子。 而巫铃儿本就觉得待在宗门甚是沉闷无趣,旁人提及下山,正合她意。 巫铃儿自下山后是到处闯祸,所到之处必定怨声载道,奈何她是巫修,普通修士虽恨得牙痒痒,却也拿她毫无办法。 不过,一山还比一山高,巫铃儿又过于单纯,一时大意竟被符修设计活捉,醒来后察觉体内被下了禁制,以至于周身灵力被封,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破庙内破败不堪满是蛛网,巫铃儿上半身被扒得只剩下一件桃红色的肚兜,想呼救嗓子又发不出半点儿声音,惊惧之下泪流满面,后悔之余更加心如死灰。 那符修外表看上去生得老实憨厚,实则阴险得很,一肚子坏水,见巫铃儿身材匀称容貌不俗,便想趁四下无人之际,扒光她衣物好好享用一番后,再行杀人毁尸,如此一来,必定神不知鬼不觉。 巫铃儿自出生以来,在宗门内一直都是被人捧在手里精心呵护,从未有过如此生不如死的境遇,眼睁睁看着身上衣物被人一件件撕碎扒光 此刻的她已然崩溃,内心是无比绝望的。 就在她认命求死之际,忽闻一声愤怒的清叱:住手! 与此同时,符修毫无防备地被一条凭空出现的白绸给牢牢束缚住,像个粽子一样倒在地上动弹不得,顿时又惊又怒,气急败坏的吼道:何人暗中偷袭,有胆可敢现身一见! 有何不敢?话音未落,庙门口凭空出现一道高挑的白色倩影。 巫铃儿见状惊喜无比,于她而言,来人就如同最后一根能求存的救命稻草,她泪流满面很想高声求救,奈何被下了禁制,现下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是拼命眨眼而已,也不知缓步而来的那名白衣女修能否看懂。 符修见来人身材高挑五官清秀,立时起了淫邪心思,仗着巫铃儿有口难言,便睁着眼眼睛编瞎话道:姑娘这厢有礼了,在下此前与姑娘并不相识,实在不知究竟如何开罪了姑娘,怎地初次见面便下此狠手! 哼!白衣女子轻哼了一声,冷冷地道:明知故问! 这姑娘怕是误会了吧?符修先是露出困惑之色,而后一脸无辜地道:此地偏远僻静,在下夫妇二人途经此地稍作休整,奈何一时情难自禁 夫、妇?你们白衣女子一怔,狐疑地皱着眉审视两人。 正是!符修面不改色地点头,随即露出憨厚的笑容解说道:观姑娘超凡脱俗气质超然,想必尚未婚配,故而不知这夫妻之间闺房之乐其乐无穷,总之,这男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