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才似笑非笑道:不是断袖? 杨晗闻言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白,这才反应过来,只怕方才与外门师妹的对话都被洛清玄听了去,洛清玄的修为远比自己高出一大截,今夜之事恐怕无法善了了。 想到这儿,他急忙出言辩解:大师兄,我说的那都是醉话,都是玩笑话,不作数的,大师兄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胡说八道了! 洛清玄停在三步之处负手而立,半眯起眸子轻笑出声:呵,即是玩笑话,二师弟慌什么?怎么,还怕我杀、人、灭、口、不成? 这番话听上去凉飕飕的,尤其最后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杨晗身形一抖,连连摇头:不不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洛清玄眸色幽深,微微勾唇一笑:放心吧,你身上有师尊亲赐的护身符在,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只不过 只、只不过什么?杨晗满头冷汗,心底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洛清玄身形一闪,杨晗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定身法定在了原地,紧接着一道冷芒划过,口腔内立时剧痛难忍,待他回过神来定睛一看,舌头已然被洛清玄给生生拔了出来。 他痛得想嘶吼想呼救,却一丁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由腥红温热的液体顺着嘴角不断溢出。 洛清玄盯着手里湿滑软腻的舌头,语气慵懒地道:只不过无规矩不成方圆,这该有的小小惩罚还是要有的,二师弟,你说是吧? 杨晗泪流满面,被定在那里动不了,疼得都快晕过去了。 呀,瞧我这记性,忘记二师弟现下回不了话,真是不好意思!洛清玄随手把那条舌头丢还到杨晗脚下,慢悠悠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继续道:只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常言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二师弟这多嘴多舌的毛病指不定日后又惹出什么祸端来,师兄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着想,好了,夜深了,早点回去歇息吧!说完,顺手解了杨晗身上的定身术法,转身扬长而去。 杨晗急忙施法为自己止血,又从储物袋里掏出个瓷瓶倒出好几颗药丸,仰头一股脑儿全吞了下去。 待伤口止住了血,他这才颤抖着手弯下腰去拾起那条血淋淋的舌头,即便他现在发不了声,也能从他怨毒的眼神中看出无尽恨意 夜风徐徐,草叶沙沙,杨晗离开后,树下立时恢复宁静,唯独一直隐匿在树上的狐九心潮翻涌,瑟瑟发抖。 适才发生的这一切完全超出了狐九的认知,他以往所熟知的大师兄温柔和善有求必应,但凡是他开口想要的东西,大师兄都会为他寻来,然后一脸宠溺的双手奉上,从来没有凶过他一字半句。 方才谈笑间不动声色便拔人舌头的大师兄,还是他那个暖心体贴的大师兄吗? 狐九薄唇紧抿,目光定定地盯着地上残存的血迹瞧。 二师兄不仅诋毁同门,还杀人毁尸,理应受到惩罚,大师兄这么做已经手下留情了。 由此可见,大师兄还是十分顾念同门手足之谊的! 狐九如是想,心里顿觉好受了不少。 于是,他深呼吸一口气,就这样一路心思重重的回到住所,结果一推开房门就瞧见大师兄笑吟吟的坐在桌前,着实吃了一惊:大、大师兄 小九,这大半夜的又跑哪儿撒欢去了?怎地一副失了魂的样子?莫不是生病了?洛清玄笑容微敛,眉宇间拢起担忧之色,急忙起身迎了上去:你手怎么这般冰凉?快过来坐下,让师兄好生瞧瞧! 不用!狐九好似被火灼了一般猛地抽回手,随即意识到什么,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解释道:我、我没事,就是方才觉得有些闷热难眠,所以跑去玩了一会儿雪,师兄,夜深了,你也早些回房歇息吧! 洛清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便微微蹙起了眉:可是 师兄,我真的没事,就是刚刚玩得太累了,现在困乏得紧,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赶紧回房歇息去吧!狐九说完,半真半假的打了个呵欠。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洛清玄起身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补了一句:下回可别再大半夜跑出去玩了,天黑路滑,不安全。 狐九咧开嘴笑了笑:哦!我知道了,以后都听师兄的! 嗯,早点歇息罢。洛清玄帮他把房门拉上,这才转身悠然离去。 狐九伸手把门栓好,弹指灭了油灯,拖着疲乏的身体走到床前,鞋都没脱就朝床上倒了下去。 原本想着只要好好睡一觉,睡醒就什么烦心事都忘了,没想到却做了一夜噩梦。 梦里的小狐九十分漂亮,拥有六条颜色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