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你熬得住吗?” 小霍实话实说:“再怎么样也比开货车有意思。” 我问:“抽烟吗?” 他点头:“会抽一点。”又说:“许老板,我没烟瘾,也不喝酒。” 我微微一笑:“会抽就行,免得别人觉得你不好接近。酒,还是不要沾,免得影响判断力,容易出事故。你叔叔教过你具体怎么做了么?” 他说:“我是来当司机的,司机只负责开车,走对路,送对地方,其余一概不知道。” 年轻,稳重,话不多,在我面前态度坦诚,是个成算在心的小伙子。 我颔首道:“先试用一段时间,工资我单独开,去找胡助理拿车钥匙吧。” 这才定下了小霍。 见我陷入回忆久久不语,他又问了一句:“老板,待会儿去哪?” 我回过神,想了想报了一个地址,拨通尹文君的电话:“今晚有没有空?” “没空也得挤出空,恭迎咱们许小少爷。”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刚睡醒,“蘑菇弟弟,失联这么久终于有了消息,不得来我这喝两杯,庆祝庆祝自己重获自由?” 我向后一仰:“想请你吃顿饭,喝两杯也可以,但怕打扰你做生意。” 他笑了一声,说:“我又不是坐台公主,晚上有什么生意要亲自出面?”顿了一秒,意味深长道:“哦——如果你要点我干那种事,我可提前告诉你一声,本人出场费很贵,按分钟算价钱。” 我配合道:“行,你带着计时器来,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东拉西扯聊了半天,我告诉尹文君地点,自己先上楼点好菜等着。 他来得比我预料中快许多,头发从金色恢复了黑色,但依然是一副我看不习惯的潮流打扮,枉费了那张清俊秀美的脸。 “今天难得这么殷勤,鸿门宴?”他笑眯眯地坐下,“是不是吃到一半会有忍者跳出来把我的头砍了献给你这位主公?” 我无语地斜了他一眼:“很可惜,没有。到得这么快,是哪位小情人的家恰好在附近?” “猜错了。”尹文君晃了晃食指,“中午陪老婆回娘家吃饭来着。我那岳父真能喝,一斤白酒下肚半点事没有,要不是我及时装醉,差点被他放倒。” 我心中讶然,生出几分愧意:“真不好意思,早知道是这种情况,我不该叫你过来的。” 他挑眉:“别介,我特意没跟你说,就是怕你改主意,否则我怎么顺理成章脱身。不过,你身边那尊大佛盯你盯得可比我老婆紧多了,我老婆只怕我把‘真爱’带回家,他倒是管得宽,连你身边的蚊子都不能有公的。今天居然主动放你出笼子,百年难遇。” 或许因为生性洒脱,尹文君很看不惯宋城过分的控制欲,话里总要刺他两下。 我不禁扶额:“他就是这种性格,其他时候还好。” 尹文君定定看了我几秒,突然问:“你不会被他洗脑了吧?得了什么……斯德什么的病?就是爱上绑架犯那个……”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我好笑道,“你看我像吗?” 他上下打量我一番,摸了摸下颌:“光是冲你替他说话这件事,就有点像。” “因为他的确待我体贴,我不能昧着良心撒谎。得了,约你出来吃顿饭,总提他做什么?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菜色,有就再加几道,别待会儿说我苛待你。” 吃完饭,我们去了都林,边喝酒边聊天。尹文君交游甚广,说到这几个月的新鲜事,立刻打开了话匣子,兴致勃勃地跟我聊起了各种新闻。 我耐心听着,偶尔唏嘘两句,气氛堪称轻松。 谈兴正浓时,他妻子打了个电话,提醒他早点回去——毕竟他从岳父家临时离开,一身酒气或彻夜不归实在太不像样。 我看了眼时间:“刚刚没注意看,这都快十点了,她催你也正常。” 尹文君清隽的脸上满是懊恼,哀声叹气道:“今天不凑巧,过两天我做东请你来玩,一定得赏我这个面子。” 我与他对视,笑着说:“当然,咱们是朋友啊。”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他拍了拍我肩膀,特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