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民女。 许久没有为人服务过,技巧难免生涩,好在杨沉给的反应到位,上方传来清晰的一声喘息让我恢复了信心。他性器粗长,完全勃起后称得上凶器,我不想虐待自己的喉咙,所以没有吞得太深,只舔着前端,用手帮他撸没含进去的一大截。 卖力吮吸片刻后,我发现他果然不像以前那样不管我的死活、抓着头往死里按,心里惊异他的听话,不由抬眼一看。 杨沉薄唇紧抿,俊美的脸上浮起一层薄红,显然已经陷于欲望之中。他喉结上下滚动时,腹肌也随着喘息一起一伏,性感至极,我忍不住呼吸一窒。 然而双手却死死攥拳,放在身侧。 我愣了愣,忍不住唇角一翘。多精彩的表演,一只攻击性极强的野兽心甘情愿被驯服,喉咙里的轻微疼痛和口中腥膻顿时不值得计较。 明知道杨沉最受不了什么情况,我故意舔了舔手指,将滚烫性器贴在自己脸边,恶趣味十足地摆出一副娇怯放浪的痴态。 被猛地压倒在他身下时,我勾住他的肩膀吹了口气,笑问:“现在想做了吗?” 回答我的是一个近乎凶狠的吻。 小别胜新婚。 我们在主卧的床上做了两次,第一次动作激烈热切,我张开双腿,头被一下一下撞进枕头,快感来得太急太狠,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精了。 第二次意外地温和绵长,他抱着我边亲边操。我很迷恋这种令人沉溺的性爱,什么都不必想,只要晕晕乎乎地埋在他怀里,鼻子嘴巴全被他身上的气息包围。 一辈子实在是太长太寂寞了,所以人们必须和彼此连接,所以学习牵手,拥抱,交缠,接吻,十指紧扣,一方插入另一方,高潮时低声呼唤爱人的名字。 杨沉低喘一声,射了出来。丢掉用过的安全套,他回到床上,用笔挺的鼻梁蹭了蹭我脸颊。我捧着他的脸,喃喃说:“还要……” 他扬了扬眉,语气带着愉快的笑:“还要什么?” 我看着他,认真道:“还要你亲我。” 他的手臂猝然收紧,像要把我揉碎在怀里。 又是很长的一个吻,我想,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保持安静,那张形状姣好的嘴也不会说出许许多多我不愿听的话。 一吻结束,杨沉俯身下去,整根含住我的性器。 比起上一次糟糕透顶的口交,现在他好歹懂得包住牙齿,磕磕绊绊地吞吐了几次,总算掌握了些要领,逐渐学会照顾我的敏感点。 我本就在射精边缘,性器忽然被裹在湿滑滚热的口腔里,不禁难耐地挺了挺腰。喉咙深处条件反射的痉挛令我眼前一片空白,再回过神时,听见他闷闷咳嗽几声,大约是被呛到了。 我顾不得下身酥麻,翻身坐起,手忙脚乱地给他顺气,用手在他嘴边接着:“不好意思,我没控制住……快快快,吐出来。” 杨沉执拗地望着我,喉结一滚,将精液咽了下去。 我愣了愣:“你,你这是干什么?” 他的神情仿佛等待夸奖的孩子,声音沙哑:“我比上回做的好吧?” 我没回答,扑哧一笑,倒进他怀里。杨沉脸色稍变,露出不确定的表情,低头追问:“许俊彦,你跟我说实话,别光顾着乐——靠,有什么好笑的,真的那么烂么?” 我摇摇头:“比上回好,但是还有待学习。”见他有点失落,我笑眯眯地补充道:“谢谢老公。” 他的眼中瞬间绽放出光亮,尾巴都快翘上天,还装作无所谓道:“只要我想学,没有学不会的事情,这都是小菜一碟。不用道谢,你帮我做过,我也帮你,应该的。” 然后顿了顿,眼含期待地说:“再叫一声。” 我明知故问:“叫什么?” 他竟不好意思起来,支吾了几秒,小声道:“就……老公啊!” “哎,在这儿呢。”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