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逼婚白月光后恢复记忆了(穿书)

分卷(4)


陈哥,他大口着气:去床上至少,到床上去

    乖,陈月白却依旧没有停下动作,他吮着青年的唇,几乎要吮出血来,贺知吃痛地微皱了下眉,陈月白面上却浮出满意的笑,他漫不经心地道:就在这里。我想在这里shang、、你。顿了下,他面上笑意更甚:贺知,你不是喜欢我么?

    贺知睁大了眼睛,一瞬间他的心脏又酸又痛他知道,陈月白他一直、知道

    那么一直以来,他在陈月白眼里算什么呢现在和陈月白做着这样事情的他,算什么呢

    后背还是那样痛,身、、体也还是那样不舒服,可陈月白说了那些话,他还能说什么呢连陈月白都知道,他永远都拒绝不了陈月白

    于是他便干脆fang、纵自己彻底沉没逃避在疼痛中

    只是到底还是没忍住揽着对方的脖颈喃喃问上一句:陈哥,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你知道我喜欢你,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在同我做这样亲密的事情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点点,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陈月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这个问题,也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青年有些涣散、却含着执念的瞳孔,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尖像是被刚出生的奶猫挠了那么一下,便从心底生出一种奇异的怜惜,可他到底没答话。

    于是,陈月白便看到一滴透明的泪顺着青年桃花色的眼尾滑落,滴到地板上,有深深的痕迹。

    不知为何,那地板上的痕迹让他觉得有些碍眼,青年身体最紧绷的时候,他忍不住俯了身,轻轻吻在青年沾着泪痕的眼尾。

    陈月白第一次知道,眼泪是淡到极致的温咸。

    他微微蹙了眉,他想,他永远不会再忘记这种味道。

    一场情、、事过后,贺知觉得自己像经历了一场伤筋动骨的灾难,他衣衫不整地躺在冷硬的地板上,觉得自己浑身像被什么重物碾过一般,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陈月白还是那副游刃有余的风流样子,他敞着白衬衣坐在贺知旁边,如那晚一样,他薄薄的唇里衔着根未点燃的香烟,面上满是餍足。

    贺知根骨分明的手被他拿在手里,他一根一根抚摸着对方的手指,既ai、昧又那么漫不经心,仿佛在把玩一个什么有趣的玩具。

    贺知,陈月白不知想起什么心里一动,他突然俯身将唇凑在对方还染着红的耳边,喃喃道:晚饭我想吃你做的菜。

    贺知一怔,他闭了闭眼,面上浮出个带着涩意的微笑:好。

    说罢便挣扎着起了身,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随即便撑着酸软又疲惫的身体往厨房走去。

    陈月白站起来,抱臂倚在墙壁上,他看着青年一瘸一拐的清瘦背影,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于是眉头便也不由得皱起来。但他到底没叫住青年:只是一场双方都酣畅淋漓的qing、事罢了,他也不必在意太多。

    厨房里,贺知正从冰箱里拿出蔬菜和肉类,一转身,便看到了被丢到垃圾桶里的早餐,他一怔,心脏像突然被什么刺中那样痛了下,痛得快要麻木。他面上浮出个苦涩的笑,一瞬间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却到底,还是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往洗菜槽处走去。

    冰箱里的肉菜剩得少,倒是还有些鸡蛋面,贺知便干脆打算做两碗阳春面。只是哪怕是就做份面条,贺知都想给陈月白最好的。

    陈月白被葱油的香气吸引来厨房,他在厨房门口看着青年为他认认真真忙活的身影,心底里便无来由淌出些暖意来。

    这什么?这么香。他倚在门上突然开了口,嘴角情不自禁地带点真实的笑。

    贺知被他吓了一跳,随即把刚炸好的葱油浇在铺了诱人浇头的面上,一瞬间热葱油的香气混着浇头的香气在这空间中剧烈地炸开来,闻着更让人食指大动。

    是阳春面。贺知边回答便用葱油浇了另一碗面。他看着这雪白诱人的面和诱人的浇头,面上情不自禁泄出些微微的怀念:嘉嘉大学城市的面,她学了回家做给我们。

    说罢贺知眉头便皱起来,他的额角抽痛一下:他又脱口而出嘉嘉这个名字,可嘉嘉到底是谁

    陈月白看到贺知怔住发呆的样子,难得有些担心,他伸手在对方面前晃了晃:贺知?

    贺知猛地回过神来,他疲惫地笑笑,道:我没事,陈哥,吃饭吧。说罢便端了两碗面出了厨房。

    陈月白虽觉得贺知有些不对劲,但也并未觉得他们有熟悉到可以互诉心事的地步,他自觉他们刚睡过,他还是要贴心一些为贺知多着想一些不乱问得好,因此尽管难得对什么有些欲罢不能地好奇,陈月白到底还是未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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