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以为阁主被人给......他哪敢随便踹阁主的房门! 话说,为什么齐阎王会在这里?他怎么会躺在阁主的床上?他不是活人勿近吗?! 刚刚给阁主擦头发的是谁?齐阎王?他没看错吧?那杀星也有这么听话乖巧的时候?! 是是是,属下知错了,属下这就去领罚! 韩剑心里就算有再多疑惑和委屈,都不敢把自己那不要命的想法讲出来,他匆匆忙忙地朝着齐陵行了一礼,紧接着就要跑,结果还没走两步就被林枭拎住了后衣领。 我话还没说完,你跑什么? 林枭眉头皱的更紧了,直接将哆嗦的像个鸡崽一样的韩剑提溜到了自己身前,韩剑就算不回头也能感觉到身后有两道阴森森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如芒刺在背,顿时感觉手臂和小腿更疼了。 他哭丧个脸,老老实实地低着头,不敢直视林枭的眼睛,等他把话说完。 林枭糟心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拿这个冒失冲动的属下没辙,只不过他也没想到韩剑对齐陵竟然比对自己更加害怕。 嗯,你去让人把齐陵的东西搬过来,以后他先住在我这,缺什么东西你就直接让人补上,不用再问了。 韩剑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诧异,他张了张口,刚要问什么,又感觉背后开始丝丝地冒凉风,于是第一次学会了把话乖乖地咽下去。 许多年后,江湖中对于韩剑的评价是作风沉稳,行事老辣,不该说的半句不说,不该问的半句不问,可谁也想不到他是被人用拳头给调|教出来的。 好!我这就让人去安排! 韩剑拔腿就想跑,结果后衣领依然死死地被人攥着,像是被命运扼住了后脖子,让他突然就有了窒息的错觉。 下午让人把我的房门修好,再有下次,我绝不饶你。 林枭脸上冷沉,随便拿过刚刚齐陵递过来的布巾擦了擦自己头发上的水,掌心内力微吐,头发便再无一丝水汽。 韩剑脸色苍白,六神无主地从他的房间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心情就像那破败的房门一样,说不出的凄怆可怜。 齐陵面无表情地看着韩剑凄凄凉凉离开的背影,不知道为何,心里头突然感觉舒服了很多,刚要扬起嘴角,结果脸上却传来了疼痛。 他茫然地抬起头,就见林枭拧着他的脸,目光凶狠。 还有你,半夜三更闹腾什么?没什么事给我裹得那么严实干什么?我说我这些年半夜里怎么总喘不上气来,搞了半天都是你搞的鬼!说,那天把我给绑了的人是不是也是你?! 林枭大清早洗了个冷水澡,头脑冷静了不少,重生的这些时日他因为过去的回忆导致时常有些迷乱,直到今日才终于找到机会教训齐陵。 齐陵被拧的呜了一声,老老实实地低下头认错,态度异常的好,丝毫没有刚刚对待韩剑时候的冷厉和嚣张。 唔......属下知错。 林枭无奈地看着眼前垂着脑袋咬着唇的齐陵,总觉得他似乎委屈的不行,可再仔细看看,这人还是平常里那副冷淡的模样,只是稍稍乖顺些罢了。 算了,以后晚上给我安安分分地睡觉,别半夜爬起来乱折腾,不然我也把你绑起来试试! 齐陵抿了抿唇,抓着被角不吭声,垂头耷耳的,看起来还有些可怜。 林枭叹了口气,松开了手,在他脑袋上拍了拍,语气又柔和了许多:时辰还早,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齐陵摇了摇头,朝着那破碎的房门瞄了一眼,微微打了个哈欠,小声道:主上都起来了,我不睡了。 林枭见他眼中还有些朦胧,在韩剑走了之后又变成了迷迷糊糊的状态,心里喜欢的不行,没舍得松开手,又在他脑袋上揉了揉。 算了,这屋门还坏着,一会儿你跟我吃过早饭之后就跟着去书房吧,那里不冷,也有休息的软塌,若是困了,你可以在那再睡会儿。 齐陵刚要揉揉眼睛,听到这话,目光瞬间亮了起来,不自觉地又抓住了林枭的袖子,仰着脸问道:属下今天要和主上一起在书房看书吗? 林枭笑了,拿过了他一旁的衣服,打算帮他换上:怎么,今日倒是不怪我逼你看那些无趣的东西了? 齐陵摇了摇头,目光亮闪闪的,晃得林枭心里也跟着一颤一颤,他连忙错开眼神,扯过了外衫就往齐陵身上套。 这两日江湖上似乎有些动静,我得处理一下落日阁的事情,你若是无事,可以陪我一同看看。 齐陵神情有些茫然,却还是答应下来:好。 他拽开了自己身上的被子跳到地上,麻利地开始给自己套上外裤,林枭眼角余光扫过,就见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套着雪白的中裤在自己眼前晃过。 他咳了一声,感觉耳后有些发热,若无其事地拿着腰带给齐陵系上,动作神态都极为随意。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