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又是怎么处理的呢?实则并未给过自己任何解释的机会,直言恩断义绝,拂袖而去,随后任由段清云如同扔垃圾似的将他丢出无上晴。 这样算来,师尊是否太过偏心。 他眼神落寞了些许,沉浸在记忆里不愿意清醒。 也无怪慎楼嫉妒,贺听风对于好友的信任值明显高于自己,让他没办法不多想。 此刻的慎楼,似乎忘记不久之前他与师尊还耳鬓厮磨过,现在只是贺听风的一句话,就让他心神不宁。 又要哭了?师尊就知道你会生气。贺听风看着徒弟微红的眼眶,无奈地伸出手,捧住对方的脸,又好气又好笑,阿楼,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慎楼原本没想装可怜博同情,但也不知怎的,一听到师尊如此温柔地宽慰,他的眼泪就有些憋不住。 明明他从前根本不是个爱哭鬼,而现在,却久久地赖在贺听风的怀里不肯起来,好像只有这样,也只能这样,才能让那些妒忌平和,让心魔也无法妄动。 贺听风揉了揉徒弟的脑袋,轻声哄道:师尊整个人都是你的,难不成你还要吃段清云的干醋? 慎楼全身一僵,耳根顿时发烫。他霎时从对方怀里退出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整个人都是他的?? 为老不尊,不、不知羞耻! 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自己耳尖已经烧红成了番薯。慎楼在这段感情中游刃有余已久,已然忘记贺听风的本性。 放在从前,仙君可是连师尊帮你洗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的,更别说现在两人捅破了窗户纸,贺听风行事自然更加肆无忌惮。 见慎楼目光躲闪,不肯直视自己,贺听风只觉得心中爽快。想他堂堂无上晴仙君,哪里出现过被人压制这么久的状况。而今成功扳回一局,贺听风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一番。 他步步紧逼,慎楼节节败退。 只能看见面前薄唇张张合合,不断吐露诱惑言语。 这内里是禁渊,与外界有屏障阻隔,旁人无法进入,亦无法窥视。也就是说,在这里,你可以对师尊为所欲为。 仙君眨了眨眼睛,于是那眸中的星光似乎都飞溅出溢,点缀在眼角、眉间,带着教人难以忽视的蛊惑和俏媚。 他将手抚上慎楼的胸膛,缓缓向上攀岩,话语暧昧还带着勾引:为师可比你十方狱的弟子貌美? 登时,他便看到慎楼喉结滚动了下。呼吸粗重半分,离得近了,似乎还能感觉到滚烫,但饶是如此,方才吻技高超的徒弟竟连脸颊都微微泛起红来,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贺听风噗嗤一声,笑得连眼尾都开始上翘,他被徒弟难得的清纯模样逗乐,差点笑得直不起腰。 正准备退开些许,留给慎楼喘息的机会,他的双手就突然被人攥紧,紧接着,就是一番铺天盖地的啄吻。 慎楼发泄似的咬住贺听风的下唇,想以此行为惩戒师尊,顺便消消自己不合时宜的火气。 贺听风被亲得差点连呼吸都困难,双手不断在对方胸膛推诿,以阻止慎楼的暴行。 但他的推搡完全没有作用,太轻又太柔,慎楼见状,反而将其抱得更紧了,仿若要将师尊整个人深深嵌入自己的身体里,永不分离。 直到唇分,仙君双腿发软,差点直接朝着地上摔下去。好在慎楼捞了一把,没让贺听风显出糗态。 贺听风红着耳根,怒瞪了徒弟一眼,但那眼神含情,更深处还带着浓浓的春色,让人一眼即能看出,对方看似生气,实则羞赧。 担心自己再看,可能真的会将师尊就地正法,慎楼仓促地别开眼去,此刻明明是他占据了主动权,却像是在讨扰似的:师尊,我们走吧。 贺听风顾自生了会儿闷气,唇上传来的刺痛感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谁能想到,他面对徒弟之时,竟然是自己处在下方,实在有损仙君形象。 半晌,他才不服气地撅起嘴,闷声接口道。 好。我们先去董府商量对策,周嬴肯定逃不远。 师徒二人这厢探查,殊不知,五洲已然乱成了一锅粥。 自神秘人劫走周嬴后,无数的猜测便在民众心中产生。其中讨论度最高的,或许就是神秘人当日所戴的面具。 或许是这手法过于熟悉,且此人所为同十方狱魔王每次作乱的情景如出一辙,都是为了扰得五洲上下不得安宁。 况且回顾五洲,貌似也只有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魔头,才会做出此等劫囚之事,惹得天下人惊慌失色。 说不定,太乙庄早就跟十方狱私下勾结,才会伺机而动,救出同伙。 接连几日,十方狱上上下下,都因此受到牵连,被天下人唾骂不已。 周嬴单手关上了窗,自上次断臂之后,他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习惯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