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带着点无奈、宠溺、调侃的语气道:“好,都听你的,谁让我是妻管严呢。” “妻管严”这个词王珂可是知道的,在他怀里面仰起头,亮晶晶的眸子望着他,有点害羞,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地露出甜甜笑意,明显很开心,却还嘟着嘴不满地反驳,带着撒娇的语气:“哪有呀,明明都是我什么都听你的。” “瞎说!” 房长安马上义正辞严地反驳,“我给你买礼物,还要哄你半天,你都还不肯要……” 王珂知道他又是要自己把东西收下来,其实明白他的心情,同时也早已经认定这辈子就是他的了,否则怎么会任凭他这样轻薄呢? 但平日里吃饭坐车一些花费她不计较,一下子花这么多钱,还是有点过不去心里面的坎。 见房长安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好像真怕自己会拒绝一样,她又有点心软,终于咬咬嘴唇,道:“那好吧,等我工作赚钱了,我再给你买。” “好。” 房长安这才笑起来,揉揉她头发笑道,“我家珂珂这么厉害,以后肯定很会赚钱,到时候我就每天什么都不做了,整天等着吃软饭,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小姑娘只听懂“吃软饭”,有点不大好意思,鼓着腮帮扭捏道:“你都已经是老板了,我还不知道能考多少分呢?” 虽然感情上与以往并无二致,不过有了今晚的承诺之后,大概心态发生变化,她言语神态明显有所不同,明显更为亲昵,不再像以往那样局促,有点什么亲密举动就像做贼似的心虚。 这种感觉就像是她以往都把娇媚缠人的那一面封印了起来,今晚一番谈话之后,封印解开一些,释放了一些原本藏起来的娇娆妩媚,本就是天生的尤物,稍有释放,同样的眉眼五官,就有截然不同的惊人诱惑力。 这种诱惑纯粹出于天然,一半由于本身的美丽,一半则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在爱情浸润之中本能散发出的娇媚,类似于生命历程中必然经历的蜕变,懵懂不自知,却因此而比任何所谓久经情场的万种风情都要更加撩动人心。 黄景仁说“玉钩初放钗初堕,第一销魂是此声”,大概与此类。 房长安一时难以忍耐,把她搂的紧了些,低下头去,小姑娘大概察觉到了什么,像是在犹豫是该挣扎一下,还是乖乖闭上眼睛。 还没想好,就听见放在桌上的手机“滴滴哒哒”地响了起来,她吓一跳,意识到是手机响了之后,很无辜地冲房长安眨眨眼睛。 早上和傍晚时她都已经给家里打了电话,这个电话应该不是家里,大概率是来自沈墨,房长安有点郁闷,悻悻地放开她,见她抿着嘴角在偷笑,报复似的抱着她狠狠啃了一口,这才完全放开。 “喂,墨墨。” 王珂接通了电话,果然是沈墨,她拿着手机,大概怕房长安还要动手,没回床上坐着,站着跟沈墨聊天。 房间里很安静,能听见那边沈墨的嗓音:“我还怕你睡了呢,你们今天都做什么了啊?” “没,没做什么啊……” 王珂下意识地心虚,随即意识到沈墨问的是另一个方面,这才理了理头发,答道:“我什么都不懂,就跟着跑,嗯……现在租了办公室,注册了公司,还预约了银行开账户,不过最快也得明天……哦,公司好像还没注册完……” “叫什么呀?” “就是他之前说的那个,叫‘古诗词科技有限公司’……”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