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撒腿就往反方向跑。 “站住!” 常超一声厉喝,吓得房长安心都随之一抖,并不很高的精壮身体如同他在纪录片里看到过的猎豹一样,以捕猎般的姿态迅速拉近了与男人之间的距离。 男人回头一瞥,见对方已经冲到了自己身后,吓得身体一抖,立即掏出手里的小刀,表情狰狞地晃动着,用颤抖的声音恐吓道:“不准过来!我有……” “刀”字还没出口,常超已经以常人难以做出反应的速度扑到了他面前,抓住对方握刀的手用力一捏,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小刀随之落地,人也在下一刻被反剪着一条手臂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卧槽!” 房长安在银行廊下看得目瞪口呆,有一种亲眼看到电影中场景的刺激感,这也太猛了吧? 沈诚言也已经跑了过来,看懂房长安安然无恙地站在银行廊下,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走了过来大声喊道:“长安,没事吧?” “沈叔叔,我没事,多亏你们来的及时。” 房长安见他满脸急切,心里有点暖意,迈步下了台阶,满脸惊叹敬佩地对常超道:“常叔叔,你也太厉害了!” “这算什么,你常叔叔可是当过兵的。” 沈诚言大概刚刚紧张的够呛,这会儿深呼吸来好几口气,缓了过来,笑着替常超吹嘘起来,“要不是有他跟着,我一个人都不一定敢来。” 常超将男人按在地上,在他身上搜了一圈,将房长安的钱袋扔了出来,还有另外两百块钱,以及一个瘪瘪的旧钱夹,对沈诚言道:“看一下有没有身份证。” 房长安已经先一步蹲下来,打开钱夹,压根没看有没有钱,从证件夹里抽出一张同样发旧的身份证,道:“大柳庄,李岩,69年生人。” 男人被按在冰冷的地面上,吓得浑身哆嗦,这时候才大声喊起来:“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头一回啊!你们不要喊警察,我赔钱,我认错,我给你们磕头都行,求求你们不要喊报警……” “报个屁,老子就是警察!” 常超确认了对方身上没有凶器,这才将他提了起来,反剪着手臂牢牢抓着,“老实一点,警车马上就来,有话等下可以慢慢说。” “警……大哥,你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媳妇跟我家孩子还在家等我回去过年呢……” “就你有孩子!” 常超抬了抬脚,似乎想给他一下,但忍住了,“你家孩子在你家等你,你就拿刀来抢别人家孩子?” “我错了,我下回再也不敢了……我打工挣的钱都打牌输光了,没脸回家过年啊……” 男人不知道是后悔还是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他的狗皮帽子掉在了地上,离得又近,能看出是一个长相颇为老实的中年男人,头发稀疏,表情又狼狈,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不少。 附近的店铺里不少人听见动静,纷纷走到街边来,远远地往这边打量,还有人靠近了过来。 房长安把男人的身份证和钱夹都交给沈诚言,然后弯腰把男人的狗皮帽子捡起来,拍拍上面的土,然后走过去给男人戴上。 正在哭泣着求饶的男人愣了一下,抬起涕泪纵横的脸看着他,房长安笑了笑道:“叔叔,人都有犯错的时候,积极认错,争取宽大处理,好好改造,出来后重新做人吧。” 远处警车鸣笛呼啸着接近过来,房长安顿了一顿,微笑着继续说道:“牌就不要再打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