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弯眸一笑,“无妨,”笑眸之中却一片寒意,“媚族族徽,隐族之迹,可笑至极!”顾晨曦知道雷蚺的意思,无非是因为媚族最终还是隶属于隐族,且那五千蛇人当时身上挂的名声可是顾晨曦的妾侍! 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带有隐族二字! 更甚至,这五千蛇人的坟墓之墓碑上需刻有“梦溪顾晨隐族之族长曦之妾侍”这几个字! 何其讽刺? 而顾晨曦抹去的并非是媚族的族徽,而是这几个字! 顾晨曦不愿再生事端,可也知道这里有五千啊! 时间可以抹去一切,但总归不是风过无痕,心中,魂中,所留下的某些痕迹总是难以磨灭的。 “咦?这道碑上有字,”纳兰温言低下身子去抹,“梦溪顾晨隐族之族长曦之妾侍月桂。”此言一出,前行之人全部停住脚步。 “什…什么?”就连宗政霁珩也不由瞪大双眸,连忙跑过去一探。 “这里也是。”楼遇城突然道。 聂南轩也看到了,“还有这里,也亦然。” “这里大部分都有这么一句话。”深若渊海的丹凤眸刹那间扫视全场,“看来这位亿年前梦溪顾晨隐族族长还真是够花心的啊。传闻幽离墨夜魔族的魔尊之容堪称绝世之姿,无人能比。 不过,这媚族之容貌也确实可见一般啊。” 宗政霁珩也顺势开口,“噗嗤,这都说家中之花再艳,也比不得外面的野花艳丽,更不必说这媚族各个是美人啊。” 楼遇城等人虽然没有说话,但脸上之意却已显现。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顾晨曦的脸上一片冰寒,而墨夜冥的脸上更是难看至极! 手不由地紧握住顾晨曦的手,仍是面无表情,但顾晨曦却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墨夜冥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阿冥……”顾晨曦此时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墨夜冥现在是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了。 “不过,让我最好奇的却是魔尊为何会允许这位纳这么多的媚族侍妾?”聂南轩看着这些墓碑,道。 宗政霁珩轻笑一声,“谁知道呢,或许这两位根本就是各玩各的呢,魔尊之父母不就是如此吗?再者,这在那个时候应该是很常见的一件事吧。”毕竟那个时候没有男尊女卑,也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对女子的束缚。 这一说不要紧,墨夜冥的心情更差了。 什么叫做各玩各的啊? 连手也不握了,直接松开,挺身而立。 顾晨曦则是连忙牵上墨夜冥的手,“阿冥,罹诀胡说八道呢。我们两个之间的事又有谁会真正地了解呢?” 而那一旁的几人还在讨论着这个问题。 “行了,还不走?”再讨论会儿,她人就没了! 天知道,这都是过陈往事了,也都早已说开了,但是…… 哎,后悔啊。 早知现在,就把事儿说开了,何必现在如此纠结且难受啊。 几人也并没有觉得什么,只是以为顾晨曦听烦了,不屑这些事儿,纷纷点头。 因为高考要占用我们学校,所以我们回家学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