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阖着,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睡的似乎并不安稳,睫毛轻轻颤抖正好挠到的掌心处,很轻很轻,却让他浑身泛出一股难言的痒意。 他初次见面觉得许晓恩同曾经的夏夏长得相似,可此刻却觉得她们其实一点都不像,如果非要用动物形容,夏夏是猫,聪明又骄傲,许晓恩是仓鼠,又软又呆。 想到这程瀚宇稍稍用力将许晓恩的脑袋扶起来,靠枕在自己肩头,那掌心的痒意还在,他不由多看了一侧的女人,车子正好路过一处灯光,那光正好有一道打在许晓恩的脸上,斜插过去将女人的唇显的愈发粉嫩嫩,他的手还没落下,忽然被蛊惑了一般伸手触了触,如猜想的一样绵软,他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滚了滚,脑海忽然冒出一些琐碎的画面,这时许晓恩忽然梦里低吟一声。 程瀚宇瞬间理智回归,猛地坐直身子,想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只觉得浑身发僵,心底冒出一个巨大的问号他刚才在干什么? 更糟糕的是即便已经收回手,他的指腹似还存留了女人唇上的柔软,还有掌心的痒意,让他整个右手手臂都发软的抬不起来。 偏偏这时一旁的许晓恩醒了。 女人似乎睡懵了,迷蒙的睁开眼,嘴里嘟哝这是哪儿,声音要比平时软糯许多。 因为人还靠在他肩头,说话的时候正好扭过来,那唇不经意擦过他的脖颈肌肤,一股温热的气息烫的程瀚宇喉咙发干,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再睡会,还有半个小时。” “啊,哦,好。”程瀚宇的声音将许晓恩拉回现实,她才发现自己居然枕在程律师的肩头,忙坐直,又觉得不好意思,脸颊泛红的道歉,“抱歉程律师,我刚睡着了。” 程瀚宇肩头猛地一空,又听到女人道歉的声音,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语调却淡然,“没关系。” 说完车里重新安静下来,可空气中却流散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那个……” “你……” 眼看气氛怪异,许晓恩刚想打破这尴尬,程瀚宇却恰好也开口,两人一撞,又齐齐安静下来。 这下连前面开夜车的老四都觉察到车里气氛的古怪,从后视镜里看了后面保持距离坐着的两人,心中奇怪,boss好像对这个许小姐很不同。 “你先说吧。”程瀚宇一张冷峻的冰山脸上难得也带了些许尴尬,出声缓解。 许晓恩紧张的抿了抿唇,“可以给您父母打个电话问问吉吉的状况吗?我怕她不习惯我不在。” “好。”程瀚宇说完拨了母亲的电话,顺手按了免提。 那边过了会才接通,声音压的很低,“你们到了吗?吉吉刚睡下,乖巧的很,让许小姐不要担心。” “谢谢程阿姨。”许晓恩对着电话道了声谢,心里稍稍放了心。 程母一听是许晓恩,忙问起了吉吉的日常,然后就这么聊了起来。 一旁的程瀚宇听着母亲和许晓恩从吉吉每天吃什么,到出生的时候多少斤,几个月开始学走路聊到未来在哪儿上学…… 程瀚宇以前都不知道自己母亲这么能聊,直到车子下高速,他果断插话挂断电话,然后就听到一旁的女人轻轻舒了口气,微愣随即好笑,“以后不愿意可以直接拒绝,不必为了照顾别人勉强自己。” 许晓恩一听知道程瀚宇误会了,她刚松气不是不愿意跟程母聊吉吉,而是怕自己哪句不小心说漏嘴。 只是这些话她没办法跟程瀚宇解释,便选择了默认。 而挂断电话的程母却不同于许晓恩这边的小心翼翼,听着嘟嘟的挂断声骂了儿子几句,然后用小剪刀轻轻的在吉吉的头发上剪了两根,然后出了房间找到程瀚宇的主卧,在卫生间找了半天终于找到几根短发。 将两份毛发装进透明小袋子,然后交给丈夫,“你现在就找人送到靠谱的鉴定机构去。” “真要这么做?我看儿子的样子,似乎一点不知情,也看起来对许小姐没什么特殊感情,我们这么做,他若是知道怕是要动怒。”程父一辈子行事磊落光明,总觉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