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往她这走,丝毫没有撬门的惭愧。 夏清看完霍宴的资料,加上自己的一些猜测,整个人恹恹的,也没计较男人这行为。 裴正扬进来就发现夏清头发还没干,湿漉漉的趴在哪里任由水往下滴,眉头皱起上前用自己手里的毛巾将夏清的头发裹住,“怎么不吹干就趴着?” “你怎么进来的?”夏清看了眼门,她发现这男人现在越来越没底线,之前在蔷薇溪谷那边动不动就半夜扒门,现在回庄园了,还撬门,绅士品格掉了一地。 裴正扬被问的一愣,“额,就用钥匙开的啊。” 夏清懒得理他,整个人继续恹恹的趴在床上,脑子里乱哄哄的。 裴正扬瞄了眼她的手机,大概猜到她刚做了什么,干脆坐到夏清身侧,用毛巾一点一点给她擦头发。 他动作很轻,夏清被擦的舒服了,像猫一样翻了个身蹭到他的大腿边,好方便男人给她擦。 裴正扬看到她这个样子,失笑的伸手揉揉她的耳垂,“刚搜霍宴了?” 夏清被擦的舒服,脑袋闷在床垫里嗯了一声,脑海里闪过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庞,她从来没将林国富当做父亲,可一眼看到霍宴,心中莫名就生出一种亲切感,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血缘的牵绊。 还有霍姝,她第一眼是不讨厌霍姝的,甚至要不是对方做的那些事情太过,她可能会很喜欢对方。 “我很小的时候见过他几次,是个很安静温柔的人,同唱歌时的他判若两人。”裴正扬觉得夏清大概是想听听霍宴的事情,干脆将她脑袋抱的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省的她在被子里将自己闷坏。 夏清听了裴正扬的话果然安静下来,侧头好奇的看着他。 裴正扬继续,“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他每次都会带礼物给我,礼物都不贵重,但却很用心,我第一次读的小王子便是他送的绘本。那时候母亲和父亲还没有彻底决裂,对我严格执行着所谓的精英教育。” 说到这裴正扬轻叹口气,似乎想到了那段时光,曾经以为厌烦的日子却成了后来最怀念的时光,夏清仰头看他。 裴正扬将夏清脑袋摁回去继续给她擦头发,“我那时候特别羡慕其他小孩有糖吃,然后每次他见我,都会像变魔术般送我一颗,是个很克制的人……” 可谁能想到那样一个温柔克制的人,却沉溺于毒|品,最后抑郁自杀在女友的怀里。 夏清听着裴正扬缓缓的讲述,那个在视频里挥洒青春的英俊男人面孔渐渐清晰,变得完整。 “他和你母亲关系很好吗?”夏清听完,又将脑袋侧过来问。 “嗯,但霍姝一直觉得欠霍宴的,当初是她将霍宴带回的霍家,之后霍家因为权力争夺斗的你死我活,几乎没有顾念丝毫情分,等最后尘埃落定,霍家现在的掌权人霍煜当家,霍家也散的差不多了,霍宴被送去国外,霍姝一直觉得霍宴的悲剧由她造成。”裴正扬语调平和没有任何偏颇的将事情叙述完。 夏清听完迟疑了一会,“她是为了让霍宴帮她夺家产吗?” 如果是这样那霍姝就不可原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