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沐挽辰说的那个“殷珞”是我姐?几年前,我们俩的身形容貌几乎没有差别,除了君师兄,甚至一起长大的师兄姐们都会认错人。 可是进了高中后,我姐本就弱不禁风的身体更加频繁生病,君师兄都笑着说她是玉做的,必须捧着,不能蒙尘。 沾着点儿俗世尘埃就会生病。 这样的评价既无可奈何、又让人觉得有些嫉妒。 我姐从小到大都是妥妥的小仙女,我么,就是那个被惯坏了的小土匪。 她连叉腰凶人的模样看起来都柔柔弱弱的,一点儿威慑力也没有。 听到我的问题,我姐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戴口罩的病人经常见,戴面具的男人我没见过……长什么样?” 我也想知道他长什么样啊! “姐,你前几年有没有见过一个这么高、又很强壮的男人,戴着一个黑色面具,头发这么长——” “小珞,你追电视剧呢?现在哪有这么长头发的男人?别说这些了,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像从泥潭里捞出来一样?”我姐拉着我的两只手,看了看我这一身的狼狈。 君师兄冷冷的说道:“可不是吗,被人欺负得失联了,好不容易才跑回家……跟被丢弃的小奶狗一样。” 我撇撇嘴,我姐就是捧着不能蒙尘的玉,我就是个被丢弃的小奶狗。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我看我姐不像是说谎,有些泄气的叹了口气。 “走了走了,快点回去收拾一下……”我姐已经忘了要凶我,她把我拉回了家里。 我家老爹深信养女儿要养在深闺阁楼里,所以我家主院有俩阁楼,看起来不伦不类,但我老爹喜孜孜的说阁楼下面埋了一地窖的女儿红,等着女儿出阁的时候开封。 我的师姐们也回来了,大师姐杜若、二师姐柳鸣,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我爹的品味了。 她俩协助七师兄福子礼打理我家的生意,主要是管理菜馆和药铺。 经商的女人,能力和嘴皮子都十分厉害,我被狠狠的数落了一顿,在我姐的开脱下,得以逃回小阁楼。 一楼书房、二楼卧室。 为了生活方便,装了一个立体卫浴,我抱着膝盖缩在小小的三角形浴缸里,让花洒从头淋着我。 我姐就坐在磨砂玻璃门外跟我说话。 “……君师兄快急死了,只是表面上端着呢,他不能表现出来,我觉得他白头发都要被你熬出来了,哈哈……” “四师兄在微信群里看到消息,急得要从美国飞回来,他这段时间正在论文答辩呢,都按捺不住说要回来找你……” “幸好老爹不在家,不然你起码去书房跪三天的搓衣板……” 我听不太清楚她的声音,但大概能猜到她说什么。 我擦了擦脸,关掉花洒,低头看着水中的身体。 肚脐下方那颗半圆形的“珍珠”,在水中有一层泛着莹润白光的肉膜包覆。 我忍不住伸手去轻轻摸了摸那粒“珍珠”。 指腹触及,那肉膜仿佛变硬了一些,突然一阵尖锐的痛扩散开来,痛得我五脏六腑猛地一抽,脑袋“咚”的撞到小浴缸的边缘。 妈呀……这东西脾气好坏!摸一下也不行?! 我痛得冷汗津津,我姐在外面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