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冷哼了一声:“没有了,一个鬼影都没有……要赶紧通知冥府,让城隍和阳间的阴差查找。” 他当机立断的说道:“小娘娘,你们快走吧,我送你们到主路就回去复命,如果朱微媞不知所踪,冥府也需要作出防范才行!” 我后背一阵发凉,我哥立刻拉着我往回走。 他的手很凉,他碰触到我的一瞬间,我太阳穴突然痛了一下,脑中好像有一道寒芒刺入,恍惚出现了一个画面。 看不清,看不清…… “小乔,你怎么了?别吓我啊!”我哥伸手来掐我的人中。 我偏头躲开道:“没事,我更担心你……” “啧,我回去就乖乖到处求医行了吧?快走。” 他似乎也知道事情不简单,鬼公主带着那么多亡魂消失了,会躲到哪里去? 不过才两三天的时间,怎么就鬼去楼空了? 林言沁从她哥那里要到了几位隐居避世的大师地址,她也跟我们一起去找。 这些大师大多住在道观寺院,早已退居二线、不问世事,能请到他们出山不容易,见一面都难。 林言欢之前请他们做法阵结界,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手段。 我们没有那么厉害的手段,只好诚心求告,好在人家听说是慕家的人,都给了三分薄面。 这间不起眼的道观后山,一位已经一百零二岁的老道人结庐而居。 “……老神仙,您认为这是什么问题?”我微微躬身行礼。 修道之人过百岁,都被认为是人仙了,尊称一下老神仙也无可厚非。 可是对方依然耳聪目明、心思清醒,老道人对我笑了笑:“在慕姑娘面前,我哪里敢以神仙自居,一个活得比较久的牛鼻子老道罢了。” 他语气轻松,没什么架子,我隐隐觉得有些希望。 之前的人看了这妆奁盒子都直摇头,这位老道人居然还能调侃一句。 他的道号叫清源,是这间道观的太师祖,刚才引领我们的年轻道士说,他们的太师祖是活神仙。 但他本人非常谦虚,我叫他老神仙,他就调侃我“小神仙”,我只好老实的改口称清源道长。 “这血龙木是从南洋带来的东西,上面是否有南洋的巫术我们不敢确定,胭脂盒子是我们老祖宗的工艺,应该是后放进去……” “添了人油的胭脂想必带着怨气和邪气,年深日久,有可能与血龙木上的灵力相融合……据说巫蛊之术由南疆传入南洋,演变成了各种土著的降头之术,会否与这个有联系?” 他没有直接说答案,而是一句句引到我们往那个方向去想。 “降头?”我哥挠挠头:“可我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体温有些不正常。” “降头种类太多,药降是其中一种,会不会这个胭脂的使命不是润色,而是害人的呢?我听闻南洋的土著巫师尤其喜欢茅山养鬼之术、对于尸油人油的应用非常广。” 我皱眉焦急的问:“不是吧,那这都是几百年的东西了,我们怎么去找到施术者?我哥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