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之前的老房子里。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大柱占了便宜,毕竟他从来没上工,唯一上工的那段时间公分还是算给了蒋静,可以说家里的钱粮票跟他一分钱关系也没有,石头叔愿意均分所有家产已经是照顾他了。 可大柱不是这样想的,他认为石头叔薄待了他,毕竟如果不分家的话他能得到石头叔的全部家产,甚至香草将来结婚的聘礼,而不是简简单单的把家里的东西分成四份,他只有其中的四分之一。 他甚至认为一切都是黎秋引起的,如果不是黎秋硬是要把蒋静赶出去,蒋静就不用受这个苦,如果蒋静还是那个家里条件很好,背景强大的黎家千金他娘就不会阻止他跟蒋静在一起,他也不会把他娘气晕倒,他爹也不会为了他娘把他赶出去。 因为蒋静不愿意让别人知道黎秋家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对大柱说起来的时候也只说了是双职工家庭,家里就只有黎秋一个孙女,每个月工资很高,别说养一个孩子,就是养四个五个都养得起。所以大柱一直以为黎秋家里只是条件比较好的工人家庭,撑死了就是爷爷奶奶当了个什么小干事。 蒋静嫉妒黎秋,只会含糊其辞的贬低她。大柱厌恶黎秋也不知道黎秋的情况,也只认为黎秋是个眼皮子浅的,只会拉虎皮扯大旗其实家里没什么本事,就是比起别人来家里条件好一些而已。 他看着家里空荡荡的房子,换下来还没洗的衣服,厨房里一直没有洗刷的锅和碗筷,还有灶台上放着的几块或生或烧焦的地瓜土豆,眼里不仅有愤怒还有茫然。 明明自己是老石家的独苗苗,将来老石家的一切都是他的,爹娘还得巴结着自己靠自己养老,为什么一切就变了呢。没有儿子没有孙子在身边,他爹娘就不怕别人笑话他们戳他们的脊梁骨吗?为什么他们愿意养着香草将来给香草招赘婿都要把自己分出去,他们就那么看不上自己? 大柱狠狠的捶了一下灶台,抬起头看向知青院的目光无比凶狠。 都是姓黎的那个贱女人。 ** 知青院里和余红英,刘美玲几个一块儿整理毛线团的黎秋侧过头狠狠的打了两个喷嚏,等抬头的时候眼圈都红了眼角还带着泪。 余红英几个看的一愣一愣的:“黎知青,你是不是冻着了?” 黎秋揉了揉眼睛和鼻子:“没有,我穿的很暖和。”现在天气冷了,黎秋里面穿的加绒保暖衣,中间是羊毛针织衫,这会儿不出门窝在炕上就没有穿外套,出门的话还要穿一件大衣。 她下炕穿上鞋子去洗手洗脸,歪着头想了想:“可能是谁在骂我。” 几个帮忙整理毛线团的女知青噗嗤一声就笑了:“没想到黎知青还会说笑呢。” 黎秋也没有解释自己不是开玩笑,她是真的觉得可能有谁在骂她。以前她就听过打喷嚏一声想二声骂,三声就是感冒了说法,并且深信不疑。 她刚才打了两个喷嚏,一定是有人骂她,石锤了。 几个女知青帮她整理好毛线团又帮忙把她画好样板的布料裁剪好,余红英不仅饭做得好,做衣服什么的也麻利,裁衣服的时候动作飞快还一点都没弄错,看的黎秋和刘美玲两个人目瞪口呆叹为观止。 余红英被两人震惊崇拜的目光看的非常得意,她摸着手里的料子赞到:“这料子摸着真舒服,黎知青也画的好,做出来的衣裳肯定好看。” 她手里的布票再攒攒也能做一件上衣了,等快过年的时候她就去百货商店扯一块布回来自己也给自己做一件。 想到不久之后队里就要组织狩猎队进山打猎,回来了就要分肉,等到了过年前队里还要杀猪做杀猪饭,给大伙儿分肉分钱,余红英感觉以后的日子都有了奔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过几天要陪我小妹妹去本省省会城市考试,还要带她去看湿疹,然后她昨天买我们俩的汽车票,问我要不要买保险。 我突然想起去年送我表弟去坐车的时候,他是去售票处买的票,先坐汽车然后坐火车,汽车票加保险一共差不多100,然后我和我小妹妹把我表弟上送进站,刚好遇到一个带孩子(那个孩子差不多十几岁的样子,身高已经超过了半票标准了)的先生,那个先生跟汽车司机说,我去外面路上坐车,两个人8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