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冷静点!”她强行控住他的第二波攻势,“别闹了行吗?”他霸道的吻法叫她气喘不止,她尽量收住声音,不让 声音漾出情欲,免得显得轻浮,可起伏的胸膛和荡漾的乳沟暴露了她的情绪或者说,情欲。 顾清明的掌仍逗留在乳上,把玩她的桃尖,“我还不够冷静吗?这一晚我留你几次,你不想提陆丰衍我不提,你说明天要走, 我也不留了,就连今晚都不给我?裴思凡,是不是我不来找你,你也压根不会联系我?” “是!”她奋起扭出他的桎梏,却还是逃不过他被捞了回去。 他狰狞地发狠,麦色的脸部肌肤与胸膛下的白皙对比鲜明,“好,明天你别想走了。” 他这一晚都白装了,他气愤地啃她肩,蛮横狂野地再次抵开她的门牙,勾起她不情不愿的舌尖,贪婪吸吮,一颗颗贝齿舔舐过 去,舌头微粝的触感扫荡她的感官。 她一点点沦陷又继续聊胜于无地挣扎,嘴里嘟囔着混沌的发音,别人是听不清,可顾清明知道,她在说“不要”。 男人都喜欢女人说不要,那种半推半就的刺激让人无法抗拒,可裴思凡这一刻的“不要”是真的不要,他最厌恶男人用强,那 种人简直不配做男人。 青春萌动、毫无经验接触她的时候,他尚能抵抗住兽性。那时候她一笑,他都能泄一身,他颤抖地抱她,揉她,蹭她,又在她 皱眉头说不行的时候鞭打自己退却的理智,不让他们的约定破碎。 可现在,顾清明亲手打破自己的底线。 顾清明满脑子都是她要走了,她又要走了,他们来不及说话,他来不及挽回她,他们又要错过了。 他知道他们当时完全没有必要到那个程度,那时的裴思凡是软化的,是他脾气犟,把本可以挽留的一切搞砸了。 他幼稚地想用冷战求爱,求温暖,求存在,可最 zpo18终不小心放她远走天涯,彻底失去。他安慰自己,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可四 年过去了,他走不出来,这次他不想熬了。 徐慕白说没有男人会一直逗留在情伤里的,男人对于感情从来恢复的比女人快,这是我们的天性。可从知道裴思凡回来的那刻 开始,他眼看着几乎熄灭成火星的那点爱欲猛然蹿起火舌,死灰复燃成熊熊大火,瞬间燎原。 他急红了眼,一边自责一边发狠,分开她的腿指头便捣了进去,搅翻一池春水,“裴思凡,你逼我的。” “顾清明,你想想你女朋友!”她急出了眼泪,死命地并拢双腿,想把他那只叫她羞耻的手挤出去。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的男 孩再在她身上栽跟头了。 她曾因为一时软弱埋下炸弹,后来粉身碎骨背井离乡,她怕今晚发生的事情会影响他的生活、他的秩序,他说那个女孩很好, 她不应该打扰的。 “好!我想!”他双目猩红,剧烈颤动的脸庞在她眼中渐渐模糊,她刻入骨髓地想念,又不得不推开他。“我想想啊,”他手 指穿过蓬松柔软的秀发,控住她扭动的脸,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花,侧脸作思考状,轻佻地冲她挑眉,刺激她:“她比你美, 比你温柔,比你干净,比你爱我。” 裴思凡的眼泪在一声声比较中开闸,发出小兽一样的哀嚎。 她挣出一只手扬手便是一巴掌。只是力道小,掌印在他脸上很快消匿,只有手心隐隐的酥麻证明她动了手。 顾清明全然不在意,一双眼胶着在她脸上,看她气愤,看她失控,看她哭泣,指腹不断擦拭她的眼泪。 她流,他擦,她颤抖,他摩挲。 他们呼吸对峙,凌乱相拥,情难自抑地潮红爬上脸颊。 水晶灯光在两人眼中撒下银河,裴思凡的吊带裙卸至腰部,白兔半遮半掩地起伏着,顾清明衬衫满是皱褶,西裤开了链,那处 显然支棱了起来,雄壮硬挺。 可旖旎的画面却在这一刻像一张拉满了的弓,随时便会万箭齐发。 裴思凡挤出一口气,尽力平和:“既然如此,你不应该辜负她。” “你刚刚难过吗?”顾清明埋在她胸口,听她的心跳,见她不答,拱了拱她的柔软的,尖尖的鼻头像是丘比特的箭,直戳她的 心脏,“如果你难过,那我告诉你,那份难过一定不及我知道你爱陶骆时的难过。” 她摇头,咬紧了牙关,晃下了两滴泪,可他没看见,继续说:“如果你难过,那我再告诉你,我的世界就算有人会比你更爱 我,也不可能有人比你更美,更温柔,更干净。” 他捧起她的脸,一如少年一般虔诚,满眼、满心都是她。 他缴械,投降。 “裴思凡,从来没有其他人,只有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