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了,直到后来他才知道,什么叫他妈妈自己都不用宁这个姓了。 “晓晓,你觉得呢?” 杜晓晓坐在一边发呆,听见宁丰华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啊好,挺好的。” 陆莫泽听她同意了,有点伤感,“我们丰华从小就没有妈妈,以后我就把他交给你了杜晓晓。” 宁丰华说:“你说什么呢?说的好像你有什么事情一样呢。” “我啊,估计是没多久可以活了,能过一天算一天了,我现在啊,身体越来越差了,只想看着你和西简两个人赶紧成家,这样也不枉我养你们这么大了。” 明明是开心的时候,总是要说这些很煽情的话,谢西简忍不住要出声讽刺他,“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走煽情路线了?” 陆莫泽说:“这个时候我怎么会煽情,我说的是实话。”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没用的话,你以后少说这些乱七八糟没用的话,说给谁听呢?” 宁丰华也跟着附和:“你别老是说这些丧气的话,吃完饭我们就去医院,总是僵着不去医院,好身体都是被自己给作死的,你知道吗?” 谢西简看着杜晓晓依偎在宁丰华身边的样子,心里面感觉堵得慌,他们也就才好不容易在一起而已,现在又要无情的拆穿他们吗? 要是她装作不知道的话,谢一凡真的会那么做吗? 要不然她找个借口出去旅游,不要管这些事情了?实在不行,去北京待一阵子,可是公司的事情,小王已经管好几天了,但是她这脚…… 真的好纠结啊,事情怎么这么多啊! 她装不知道的话,要是惹怒了谢一凡,他干出什么事情来,牵扯到那么多人,陆莫泽要是一下子撑不过去。 她想着想着,头又开始疼了起来,最近头疼的太过频繁了,脑子里总是有画面涌出来。 小时候穿着白色的裙子和一个小孩拖着小板凳在河边冰上玩耍,旁边站着一个男人,男人很帅气,大概三十一二岁吧,棱角分明。 她抵着额头,脸色苍白,额头布满细汗,头要炸了。 她艰难的呼吸着,把陆莫泽给吓了一跳,他连忙扶着她,“西简,你怎么回事?” 谢西简艰难的睁着眼睛,“我……我不知道。” 她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宁丰华站起身抱起她就上了楼,她躺在床上抱着头,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三个人围在床边,不知道该怎么办,杜晓晓说:“你们先下去吧,都围在这也没什么用。” “好,我知道了。” 陆莫泽和宁丰华两个人走出了房间,杜晓晓看着床上痛苦的谢西简,忽然有一阵子的幸灾乐祸,她现在并没有想要对她怎么样的意思,但是还是想嘲讽她。 “谢西简,你也会有今天。” 谢西简忍着疼痛坐起身,努力的做出一副很正常的样子,对着杜晓晓笑,杜晓晓最讨厌她这个样子了,装的真是清新脱俗。 “疼就说,别撑着。” 谢西简嘴唇发白,但还是笑了笑,“我有话想跟你说。” 杜晓晓有点惊讶,她能有什么话要跟她说? 谢西简强忍着头上传来的疼痛,对杜晓晓说:“你不能跟宁丰华结婚。” 杜晓晓有点不高兴了,“我跟宁丰华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管了?” 谢西简说:“我言尽于此,如果你们结婚了,我陆莫泽林玉静,最重要的是宁丰华,以后都抬不起头做人。” “为什么?把话说清楚。” 谢西简倒下身子,睡了过去,她已经到极限了,杜晓晓晃着她的身子,“你说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不能跟他在一起?为什么会抬不起头做人?” 杜晓晓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面有章盛呈,那天她就这样赤着脚站在警察局的门口,外面刮着风,她在风中瑟瑟发抖,她蹲下身子揉揉脚,章盛呈站在她面前,她抬起头,有点惊讶。 章盛呈一把抱起她,“你还是这么蠢。” 谢西简有点懊恼,突然想起了这句话怎么有点耳熟? 五年前,又一次谢西简在外面跟一个娘们打架,结果打的太过火,一下子把肩膀给搞脱臼了,她皱着眉,一身没吭,章盛呈找得到她的时候,她坐在桥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夕阳,一边等着章盛呈过来接她,他说:“你还真是蠢。” 那个时候她和章盛呈的关系是这么多年以来最好的,后来就是无止境的吵架,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情,她坐牢了,五年后出来,再也没有好好的相处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