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冷眼看他:“我妈命薄死的早,父亲忙着照顾您的继承人,就连家里的阿姨,也是整天围着新夫人转,谁会教我,谁记得我?” “不,我说错了,在您的生意出了问题,需要联姻的时候,您是记得我的。” 江震眯起眼:“江语,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当真不跟我回家?你别后悔,今天出了这个门,以后你是死是活都和我毫无关系!” “我就当这么多年养了条忘恩负义的狗!” 江语沉沉的看着他,忽然站起身,给江震鞠了个躬。 “江先生,那我得谢谢你放我一条生路。” 说完,转身就走。 江震气的直拍桌子,却于事无补,最后砸了几个盘子,赔了钱才走。 邢煜听了全程,心里对这事有了数,转头看阮成昀疑惑的看自己,轻轻叹了口气。 “我是不是该将你拴在裤腰带上?” 阮成昀惊住:“你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邢煜不开心:“因为你总是被贼惦记。” 阮成昀想想,问他:“你听到什么了?” 邢煜扭头:“不告诉你。” 阮成昀猜他可能是听到哪个女孩子在讨论与自己有关的事?不过邢煜的醋劲真的大,他们才刚在一起就这样子,以后还能了得。 心里这么想着,可阮成昀脸上却是带着笑。 邢煜挑眉去捏他的脸:“被惦记了还这么开心?” 阮成昀抬眼看他:“这说明你眼光好。” 邢煜担心了一上午,这会终于尝到了点甜味,忍不住跟着笑。 中午天气骤变,突然下了大雪。 学校里覆成一片白茫茫,天也变得极冷,穿着棉服也抵不住寒意,一时间学生们纷纷穿上了羽绒服。 冬天仿佛说到就到了,明明前一天还在穿秋装。 而最后一节的自习课,也变成了全校的扫雪活动。 这时的雪好清理,还没被踩结实,除了班级里体弱的一群女生,几乎所有人都出动。 不用在班里写题,大多数人都是松了口气,能出来玩会雪也是不错的。 阮成昀的羽绒服没从家里带来,身上穿的是邢煜的,本来陈姨是要给他送来,阮成昀强调了几遍他现在有的穿才作罢。 上次陈姨伤着,阮成昀还惦记,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可不敢让陈姨再折腾。 毕竟不年轻了。 邢煜的衣服多是黑色的,只这么一件羽绒服是白色,长到小腿,穿在阮成昀身上有些大,却刚好多在里面套一件衣服,再围着围巾也不显得臃肿。 这会儿出来扫雪,邢煜怕他冷着,特地替他将帽子戴上,羽绒服的帽子带着一圈毛茸茸的白边,刚好遮住额头,只露出冷的发红的鼻尖。 邢煜皱起眉,边扫雪边低声说:“围巾往上提一提,把嘴和鼻子遮住。” 阮成昀被他强行抢了扫雪工具,打趣的笑:“得了吧,蒋若然一个女孩都没我围的严实。” 邢煜理所当然说:“她那么壮实……” 蒋若然忍无可忍:“我听见了啊!” 邢煜冷眼看回去,蒋若然立刻怂了吧唧的熄火。 工具没那么多,班里很多女生也就是出来凑个数,江语跟着她们站在一边,若有所思的看向他们,邢煜回过头,直直的撞进她的眼里。 江语不闪不避,两人对视的时间并不长,可江语却敏锐的嗅到了一丝挑衅与示威。 她轻笑一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