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想是要是孙月参加的是一个法家传人的讲学,那他教给他们礼法的时候就会从法家的角度去解释。 所以不管是儒家还是法家或者是墨家,什么阴阳家之类的,都不会轻易的说出什么你们日后到了咸阳宫的朝堂上会用得着的。 但凡是能说出这样话的人,那肯定都是心里面有故事的,因为啥,因为嬴高的心里真的就是那么想的。 “不知此位大儒,姓甚名谁啊?” “这先生倒是未说,不过有一次县中的县尉前来查探,我刚好在旁等候父亲到来,隐约听闻那县尉称呼先生为叔孙……” 说到这,显然孙月有点想不起来这个先生到底叫什么名字了。 “叔孙通?” 正在这时,嬴高旁边的朱家忽然抬头问了这么一句。 “正是这个名字,县尉正是称先生为叔孙通!” 经过朱家这么一提醒,孙月显然也想起来了,对着朱家连连点头。 但是这俩人这么一整,嬴高可就有点蒙圈了,叔孙通这个人,他总觉得好像是在哪听说过,但是又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这个家伙到底是干啥的,但是一看朱家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嬴高心说这厮肯定是知道点啥…… 心里面有了这么一层底,嬴高也就不再急于知道这个事了,当下又是一顿闲扯淡,这顿饭最终在欢乐的气氛中结束了。 而嬴高也当真是说话算话,说蹭一顿饭,那就是蹭一顿饭,吃完之后就从孙前的家里离开了。 看着嬴高和朱家缓缓离去的背影,孙前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但是同时从嬴高的只言片语里面他也明白了一些东西。 嬴高之所以能让自己做亭长,那无非就像他说的那样,对自己这一年多在里正位置上做的事情那是十分的满意。 而嬴高为啥十分满意呢,那自然是因为自己并没有像之前的里正那样,在村落里面作威作福,该是自己得的自己拿了也就拿了,但是不该自己得的,孙前可是一分一毫都没碰过。 他相信,这些嬴高想要了解到肯定是不难的,所以,自己到了亭长的位置上之后,必须得继续保持自己的这些个习惯,要不然一旦下一次再说不定啥时候嬴高出现在了自己的家门口,整不好就是要把自己往上郡送了…… 孙前的想法都是对的,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些思想正是嬴高在他的脑袋里面埋下的一颗颗种子,只有在他这里生根发芽了,才会在更多的地方和更多的人心里面生根发芽。 等到孙前的成长轨迹和成长故事传遍了整个大秦郡县的时候,嬴高相信,不管你之前是哪一个国家的,你都能相信自己但凡是努力了,好好做事,好好做人了,都能有一个不错的结果。 人家一个之前跟着陈胜造过反的人都能当上亭长,甚至是更大的官吏,你们没有黑历史的老百姓又差着什么呢?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孙前虽然在洛阳城的范围内还算是稍微有点名气,但是在别的郡县还是差着点,毕竟之前他也不过就是一个里正嘛,这回要是真的当上亭长了,可能还是会有一些效果的。 嬴高和朱家俩人走出了孙前家所在的村落,身后之前不知道隐藏在哪的十数个禁卫才缓缓的显出了身形。 嬴高虽然自己不觉得会有什么意外,但是朱家可是不敢怠慢,这十数个人,朱家相信就算是面对着几千个敌军,也能护送着嬴高到达安全的地方去,在大秦的境内,又是老秦人自己的地盘上,这样的防护力量显然是够了。 “君上,何故如此匆匆的离去?” 走在乡野的路上,朱家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着,试探着问道。 “你这厮莫要跟朕打马虎眼,那个什么叔孙通?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之前朕头脑中倒是有些印象,只不过一直不甚清晰,想来你是知道些底细了,快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