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要是换成一个不太行的家伙来的话,那很有可能连命都留在那,但是嬴高显然不是不太行的,而是非常行的。 而张良自打中了嬴高一箭但侥幸逃出之后,光是养伤就养了两三个月,嬴高那一秦弩射的是结结实实,要是运气稍微差那么一丢丢,张良那天基本上就挂了。 养好了伤,张良没干别的,几乎就是走南闯北的研究嬴高了,而且这一研究还真就研究出了不少东西,他刚才跟项梁说的这些,就算整个反秦联盟里面除了他怕是也没啥人知道。 就嬴高这样的人,一个寿春要是让他好不容易给打下来了,最后却又一下子就吐出去了,张良相信他是不会像这样一直无动于衷的,这和之前他费尽心思了解的那个大秦储君公子高相差的着实有点多了。 但是张良这一次纵然是发觉了这一点,却还是没能想到嬴高到底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对付人数远远多于自己的反秦联盟,陈郡就那么大一块地方,你也就是那十五万人马,就算是硬碰硬,远离咸阳的嬴高也不合适啊…… 张良隐约感到嬴高的反常就反常在他对于失去了寿春的反应上,但是很遗憾,那个一脸正气,没啥表情的陈婴在张良之前的了解中也的确是个货真价实反秦势力里面的硬货,所以在张良的心里,这个疑点暂时还无解。 “公子可知,这反秦之事,并非是一个韩国,或是我一个楚国便可以左右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此番我等好不容易齐聚在此,若是前怕狼后怕虎,就算到时当真将公子所言的这些疑点尽皆解开,我等又剩下多少锐气,那赵国,魏国,齐国之人又如何能真心配合?” 屁股决定脑袋,在这个时代显然也是成立的,项梁坐在了这个盟主的位置上,那他就得为这一次的战争负责。 在这囤聚几天是他的计谋,要是在这囤聚个一两个月的话,就算是粮草的消耗都不是一般的势力能够承担得起的,到时候你再以这样虚无缥缈的理由而踌躇不前的话,那么你这个盟主自然也就是名不符实了。 “按照武信候之言,此番七月二十五攻取陈郡,乃是一箭在弦上之局?” 张良独来独往惯了,心里的确是也没想的那么周全,听项梁这么一说,他的脸色倒是也没之前那么难看了,最起码项梁这个盟主并不是啥话都听不进去。 “不错,除非公子能在这短短的一日之中发觉那公子高虽我军的图谋,不然的话,此番三路大军攻打陈郡乃是势在必行之事,能否将大秦的十五万大军在此击溃,全看这一战!” 显然,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你要是没有十足的证据,那可别在这搅和了。 其实就算是有了张良这一次的这些提醒,对于这次攻打陈县,项梁的信心还是十分的足的,因为不论从战略还是战术上来看,嬴高这一次的反应实在是都有点慢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