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识。 但是!当阎乐还没嘚瑟上十步的时候,异变突生,只听得嗖的一声,还没等他看明白咋回事呢,自己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咸阳城守军应声倒地,虽然没死,但在地上嗷嗷大叫,把原来排列的还算整齐的队伍给吓得也七扭八歪了起来。 “来者何人,若再靠近,杀无赦!” 正当阎乐又想靠近又不敢靠近,已经急出了一脑门子的汗不知道该咋地了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那小屋里面传了出来。 “我乃是咸阳令阎乐!我等皆是一路,莫要坑害于我,公子高今日既然发现了这个秘密,断不能使得其活着走出这地道。” 心里是敞亮了,阎乐也趁着这股子敞亮劲儿更加断定和他搭话的人一定是这酒肆老板麾下之人,由于不能确定自己的身份所以才有此问。 果然,在阎乐报出了自己的名号之后,里面的人们明显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在商议着什么,阎乐无奈,又不敢凑过去进入其中,只能在原地焦急的等着。 “区区一个公子高,我等又怎能放在眼中,你既然来此,也莫要在此蹉跎,公子高的确是被我等所擒,现下也的确一息尚存,咸阳令若是无事,自顾自离去便罢!” 但阎乐一听到嬴高已经被擒住了,那小眼神就像是要看到了荤腥的一样,那句自顾自离去他压根都没咋往心里去。 “先生有所不知,这公子高端的是奸滑的紧,不如便将其交由我手处置,自今日之后,这泱泱大秦,再无公子高其人!” 阎乐心说这地下通道有窄又长又不通风,公子高万一死在这了,尸体不能出现在咸阳城里的情况下一时半会也弄不出去,到时候臭了就有他们受的了。 所以在阎乐想来,嬴高对于里面的那些人来说不过是个烫手的山芋,这个时候他主动接过来,这些人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果然,又过了片刻之后,里面的人道:“公子高便在此处,一时半刻应是不会死去,你带数人进来取走即可!” 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阎乐一招手,身后几名军士跟着他就进入了面前一个黑漆漆的不甚大的门洞之中。 可是……阎乐脑袋里想象出来的情景和他一踏入那屋中所见到的情景之间的差别,好像着实是有点大了。 唯一和之前那人所言符合的地方就是,嬴高的确是就在这个黑漆漆的屋中,而且阎乐刚一进来就看到了他。 只不过,和他阎乐想象的已然像个死狗一样摇尾乞怜的嬴高不同,这个赢高却是双手抱着自己的肩头,脸上满是讥笑的神情看着刚刚进来的自己,哪里受了一丁点的伤,又哪里奄奄一息快要死了。 一见这么个情形,阎乐当时心里‘嗡’的一下子就是一凉,之后再也没热乎过。 完了!这辈子彻底完了,这是阎乐进入屋中后恢复意识的时候心里唯一的想法,因为在嬴高的身边,他还看到了点别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