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话就说,别婆婆妈妈的。” 临沂的性子和缙云严谨的风格一点儿 也不像,反而更像是个不受拘束的散修。 在整个缙云,他最聊得来的不是自己的徒弟陆绥,而是风彻。 可能因为脾气相近,风彻不怎么喜欢陆绥古板无趣的性子,而临沂也有些看不惯。 说话也从不客气。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在临沂不耐烦地催促之下这才无奈地叹了口气。 “剑修没有,可师父你多了个师弟。” “????” ———————— 这边的万里并不知道自己喜提了一名新鲜出炉的小师弟一枚,此时他正被人群挤到了一处装潢华美的酒楼之下。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这里红幔飘扬,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的往这里头挤,好像要举行什么重大的活动似的。 余烬云见万里被人群挤走了后便立刻跟到了这儿,他顺着少年好奇的视线抬眸看去。 上头[怡春。楼]三个鎏金大字清晰可见,门口虽没有什么衣着暴露的姑娘娇声笑语的招揽着客人。 可光看这装潢和进去的人便知道是什么地方。 “……你想进去?” 因为来来往往很多人,人声嘈杂,余烬云凑近低声在万里耳边这么说道。 那声音透着些许冷冽,如冬日的寒风直往衣领里灌一样。 “我想进去看看,好像很热闹的样子。” 南疆的这种风月场所比起其他地方,招揽客人的方式要含蓄委婉些。 他们一般会将红色的纱幔挂在屋檐处,每日都会有姿色姣好的姑娘在看台上抚琴起舞,表演才艺努力来引得客人们的青睐。 你看上谁,便出价,这些都是不成文且约定俗成的规矩。 比起其他地方,这样倒多了些风雅情趣。 不显得那么庸俗嫌恶了。 余烬云削薄的唇抿着,见着少年一脸期待的眼神注视着他,拒绝的话反倒是说不出口了。 正在他犹豫该不该答应万里,毕竟只是去瞧瞧些才艺表演,算不得什么龌龊。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下意识的有些抗拒。 “这位小哥,你们一看就是外地人吧?” 一个拿着折扇的男人在旁边自然听到了余烬云和万里的对话,他笑了笑。 “今日可是来表演的可都是楼里最善舞善琴艺的姑娘,如若错过了可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能欣赏到这样的琴音和舞蹈了。” “你们千里迢迢的来到了南疆,如果不看一场南疆姑娘的舞岂不是太遗憾了?” 南疆人不仅以善蛊闻名,这儿的姑娘大多身姿曼妙,腰肢柔软,跳起舞来如天上神女一般赏心悦目。 万里以为这里和现世的演出一样,因此兴味更浓。 他眼睛亮的出奇,视线灼热地注视着余烬云,让他难以忽略。 “师父,我们就去看一眼成不?就一眼。” 少年比出了一根手指,带了点儿讨好语气。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我也饿了,正好进去坐着吃点儿东西。” “而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