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缓步向曹植的府中走去。 如同往次一般,刘封面见曹植并无什么困难,但当曹植看到杨修那不同以往的严肃神情之后,连忙屏退了自己身侧的侍卫仆从,低声问道:“何事让德祖如此凝重?” 杨修闻言并不答话,只是将自己藏在袖中的奏折缓缓拿出后双手递给了曹植,曹植一看这情形,便知此时非同小可,杨修既然能够将这奏折放入袖中,便是不想让他这一路走来所遇之人看到,这足以说明这其中所要禀告的是十足的大事。 颇有些惊异的看了杨修一眼后,曹植方才将那奏折接过来,缓缓的打开…… 这一打开,曹植面上的神情很快便由轻松变为了凝重,认真的看着杨修所写的奏折,一个字也没有放过。 杨修一看曹植那认真的神情,心中就得知此事定然会引起曹植的重视,于是站在曹植身侧静静的等待着他看完自己的奏折,并未发声。 足足过了半晌,曹植才将那份奏折放在了桌案之上,而后又是盯着杨修看了半晌,杨修心中曹植对于他对司马懿的妒恨知之甚深,于是目光坦然的看向曹植,以示其心中的光明磊落。 “德祖可知,你这奏折之中所言之事倘若并非是真,就极有可能让我魏国损失一位国之栋梁,若是此事乃是德祖因一己私利所写,今日之事便当做是从未发生。” 曹植这是在炸杨修,杨修又怎能不知,加之此事的确是经过了他的确认,司马家与那颍川庚氏之间有关联理应是板上钉钉之事,于是杨修迎着曹植的目光上前一步,纳头便拜,而后口中恳切言道:“修对我魏国之心,苍天可鉴,又怎能捏造此事,此事乃是修偶然发觉,而后又是遣人远赴颍川,这才坐实了那司马懿之弟司马孚亲自到了颍川庚氏,这才敢于写下此封奏折,司马懿与其族中兄弟之间是何种关系,想来主公比修也是更为了解,修所能保证者,便是这奏折上所言句句属实,并无半句虚假,主公若是不信,当亲自遣人到哪颍川之地区调查一二,若是此事乃是修无中生有之事,不论何种重罚修都可坦然承受。” 杨修这番理直气壮之言,让曹植只能是将其先行扶起,而后摆手道:“德祖不必如此,只因你与司马懿之间确是有些不和,故而才有此一问,德祖对我魏国之忠心,我心中又怎能不知,德祖以为,司马懿与颍川这个庚氏之事,对我魏国有甚影响?” 其实杨修所提交的这份奏折之中所提之事,皆是曹植之前已经调查清楚之事,但细心的曹植却还是发现了其中的一个不同之处,这才有了之前的相问,这个不同之处便是根据曹植的调查,那庚氏虽然确实豢养了一片为数不少的死士,但还没有发展到让他产生十分之大的忌惮的程度,但是在杨修的奏折之中,庚氏的实力显然不是这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