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黄权意欲自交趾前往我成都,主公尚且能够提前知晓,如今为何刘封率大军数万到了成都城外主公却是依旧不知?” 刘璋听闻此言,面上终于有了几分凝重神色,试探问道:“老将军之意,乃是刘封小儿竟将南中那诸多势力尽皆收买,南中各个豪强部族尽皆倒戈?” “不但如此,刘封此来,怕是我益州众臣之中,有其内应,便似之前那张松一般,唯有如此,刘封自交趾进入南中之事,主公才丝毫未能知晓。” 终于,刘璋此时面上再无之前那般神色,也是泛起了细密的汗珠,这十数载间,刘璋最为放心之处,便是这益州群臣皆是十分忠义,之前出了张松这般背主之人,也是被发觉后将满门尽皆斩杀,刘璋以为如此一来便无人再敢勾连外敌,却不想此番又是如此,当下便不知如何是好。 “依老臣之见,张任将军等人,皆无可能,待得此番事毕,主公遣得力之人前往牂牁郡守卫兴古鸟道之处,一问便知此事时何人所为!” 刘璋听闻严颜所说,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一心期盼着张任吴懿等人能够替其将成都重镇夺回。 就在严颜与刘璋分析这益州如今局势之时,屋外忽地有军士急急来报,只说城外竟有一队人马前来相攻,为首之人自称黄忠,乃是刘封麾下一员虎将。 “怎会如此?城中此时仅有老将军与三千守军,敌军骤来,我等如何能敌之?”刘璋听闻此言,惊吓非常,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主公莫要惊慌,先行回到府中歇息,待我探查一番,再行定夺,刘封在成都尚且立足未稳,竟敢遣人前来攻取巴郡,若能将此股军士消灭于此,成都之战,我军便又多了几分胜算!” 刘璋此时哪能听得这些,连忙回到府中躲避去了。 严颜此时心中虽是无奈,但也并未急于出城,而是命人探明,黄忠仅率五千步卒,且此人竟也是年逾古稀,须发皆白之人。 严颜本不欲出城,但闻此消息,心中颇有些按耐不住之感,只因其坚信这世间再无年过七十之人能与其匹敌,此时城外竟又有一人搦战,严颜怎能不出。 念及此,严颜便点兵两千,举刀策马出了城,行至江州城南门护城河处,与黄忠遥遥相望。 “汝这老儿,还不快快献出城池,我报请我家主公,与你数亩薄田颐养天年,如何?”二人刚一相见,黄忠便高声喝问道。 严颜哪能听得了此言,当下便举刀高声喝道:“老匹夫,今日便教你横尸在此,再言其他!” 就这样,二人眼见对方年岁颇大,皆是多有不服,三言两语之间便战在了一处。 而就在黄忠成功将严颜激怒并且与其战在一处之时,刘封已然是借助攻城器械率些许精锐之人攀爬上了江州城北门城墙之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