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过后,刘封与魏延二人一马当先,率一千飞羽卫,兵临广信城南门,军中旌旗招展,在城上遥望一番,便知是刘封亲至。 到了城下,刘封大手一挥,身侧一名亲兵策马到那城下,向城上吼道:“我主刘封,坐拥荆州五郡之地,因苍梧与我荆州桂阳,零陵等郡县皆是不远,故亲自率军来此,望苍梧太守吴巨即刻出城,让出太守之位,苍梧自今日起归我主所有,吴巨另有重用之处。” 此番言罢,这名亲兵便策马而回,刘封率飞羽卫在距离城门一箭之地站定,以眼看向那城门之中。 不多时,城门洞开,只见一大队人马源源不断的自那门中走出,为首一人,身着青铜铠甲,身材魁梧非常,骑着一匹赤色战马,手拿一杆亮银枪,乍一看端的是威风凛凛。 但走得近了,众人便发觉此人有些魁梧得过了头,虽有铠甲包裹,却也不难看出其下腹十分肿胀,却是个肠肥脑满之辈,不用说,此人便是已然数年未曾与人交手的苍梧太守,吴巨了。 而吴巨身后所率之军,虽人数众多,但几乎身上并无甚甲胄护体,手持武器竟也多是木杆兵器,众军亦是并无甚阵型可言,只是一排排随意站在吴巨身后,便是精锐山贼,也比吴巨所率之人这般扮相要好上不止一筹。 而苍梧郡中这些守军见得飞羽卫个个铠甲覆体,兵器在火把照射之下寒光闪烁,不由得俱是有了些寒意,站在城外颇有些畏畏缩缩不敢上前之意, 吴巨挺枪策马,到了刘封近处,便做出一副不可一世神色,开口道:“来者莫非是刘玄德义子子威小将军?” 刘封冷眼旁观,闻言答道:“正是刘封。” 吴巨此时竟然是哈哈一笑,言道:“吾与刘皇叔乃是挚友,贤侄此来却是何意?若是无甚要紧之事,便回去也罢,交州之地路途凶险,民风又与中原不同,贤侄仅携这千余军士,恐不可为……” “义父在益州已然身死,封如今携父亲遗志统荆州之地,北有诸葛亮虎视眈眈,汝等携重兵在南,于封而言,如芒在背,故此请吴太守将苍梧交由封治理,随封回到江陵,封另寻一处安稳之地,也好教汝等安度此生。” 刘封并未与其多言,冷笑一声便将其来意直接说了出来。 吴巨并未曾想到刘封竟然如此猖狂,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这才双目圆睁,厉声喝道:“刘封小儿,休得无礼?吴某在此地纵横数年,岂是你这三言两语便可吓退,若再不退去,待吾率大军掩杀过去,将你那些许人马杀得片甲不留,再将你这项上人头拿下,送去襄阳!” 吴巨话音未落,只见刘封微微一挥手,身后魏延张弓搭箭,一箭便将吴巨身后一侍卫射落马下,吴巨本还欲逞一番口舌之利,见此情形,生生将未出口的话憋了回去,匆匆一挥手,口中喊道:“随我冲杀过去,何人若捉了刘封,可得百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