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刘封与甘宁率军到了临湘城近处,刘封并未停留,而是命一亲兵在前大摇大摆便走向城门,果然,城门上守军只是看向他们,却并未喝止。 刘封见此情形,笃定这韩玄果然在城中苦苦等候江东救兵,既然如此,就大可说明韩玄此时已然投了江东,于是向那走在前方亲兵打了个手势,那亲兵策马到了城下,向城头之人喊道:“我等今日已然与韩玄太守约定,夜色降临之时便进城,汝等速去禀告韩玄太守,免得被刘封那厮得了我等行踪!” 那城头之人一听此言不敢怠慢,慌忙向韩玄府中跑去,韩玄此时正在府中焦急等待江东人马,惟恐被刘封抢先来攻不能抵御,一听江东人马果然按时前来,一边遣门吏将其放入城中,一边整理衣装,准备前去迎接。 那人不多时便归来将刘封与甘宁放入了城中,刘封眼见前去监视鲁肃之人并未归来报信,便知此事已成功了一半,于是与甘宁暗自跟在队伍中间,入了临湘城中,走在前方那亲兵见刘封等人全部跟进了城门,便一面吩咐城中之人速速关了城门,一面煞有其事的问道:“韩玄现在何处?莫非避而不见?” 此言一出,便见那韩玄自远处快步走来,面上尽是欣喜之色,口中言道:“子敬先生现在何处?此番有子敬先生与公绩将军前来,定可保长沙无虞!” 待韩玄到了近前,那亲兵低声在其耳畔言道:“此前因担忧人多眼杂被认出,子敬先生隐藏于军中,便在那边。” 言罢,那亲兵便是指向刘封与甘宁方向,引着韩玄向此处走来,韩玄自然是并未有甚疑惑,只因他与鲁肃之间所书书信在他心中乃是绝密,不可能被外人知晓,于是急切跟着那亲兵几步便到了刘封军中,近了刘封与甘宁二人。 “不知……子敬先生何在?”因刘封与甘宁故意将面容隐藏在斗篷之中,加之月色昏暗,韩玄并未看出,只是站在刘封身前恭敬问道。 “子敬先生,怕是此刻正在来此路上……”就在此时,刘封忽地便将斗篷拉下,站直身形,口中淡淡答道,韩玄借着昏暗月光一看,一时间惊得双目圆瞪,想后退双腿却已然不听使唤,磕磕绊绊,竟是一个跟头摔倒在地,口中想喊,却亦是发不出声响。 “如此胆识,如何当得了太守之责,韩玄这太守之位,自此时起,便免了也罢!”刘封一面说着,一面使了个眼色,身侧亲兵上前便将韩玄擒住。 刘封挟持着韩玄出了队列,此时长沙一干在场守军将领皆是不知发生了何事,面带惊异之色,不能决断。一见竟然是刘封混入城中,更是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刘封阵前之勇武,那都是他们亲眼所见,更兼黄忠已然是投了刘封,如今韩玄被擒获,更是让他们心中满是顾忌。 “韩玄此贼,已然暗中降了江东贼寇,若非我等率先进城,长沙便已然是沦为江东属地,汝等本是汉臣,荆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