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了定计后,孙权便遣鲁肃前去驿馆设宴款待刘封与赵云,并代替孙权致歉,鲁肃见了刘封,便将朝堂上之事向刘封诉说一遍,而刘封听罢,也并未有何不喜之色,只是微笑言道:“此乃封首次前来江东,便用这两日难得清闲,好生品一品江东美食美酒,不也是美哉?” 鲁肃闻言吗,只是尴尬一笑,却并未接言,曹操大军随时可能直奔江夏郡而去,刘封肩负使命不可谓不重,如此便耽搁两日之久,鲁肃心中也是甚为不满,但江东现状便是如此,若是强行置那一众老臣之言于不顾,也并非良策,于是只能取折中之法,委屈刘封两日。 陪刘封与赵云饮了两个时辰酒水,鲁肃便告辞离去,与刘封商定,两日后便带刘封前去面见孙权,商议结盟之事,但也数次提醒刘封,万万不可在孙权与江东百官面前言及曹操那百万大军作战勇猛,不好抵挡,刘封只是点头答应,并未言及其他。 鲁肃离去后,刘封与赵云各自回了房中歇息,此时孟瑶按捺不住心中疑惑,在刘封房中低声问道:“那鲁肃数次言及,勿要在孙权身前夸赞曹操大军兵多将广,乃是虎狼之师,到底是何意,看将军表情,多半是不会听从其言,若是惹怒了那孙权,该当如何?” 刘封看向孟瑶,眼中却是多了一分温存,孟瑶虽有智谋,又细致入微,但遇事所虑者,皆是刘封安危,对于孟瑶,刘封自然不会故弄玄虚,笑言道:“鲁子敬乃是担忧如实说出曹军底细,便弱了江东众臣气势,使孙权心生怯意,从而使结盟之事失败,但孙权虎踞于江东,坐拥六郡八十一州之地,岂可小觑,若是区区曹军便使其吓破了胆,与其结盟也是无用,倒不如回了江夏另寻他法。” 孟瑶听罢,又是眉头紧皱,道:“若是孙权听了实话,决意降曹,将军岂不危矣,此前将军在阵前险些斩了许褚,曹操正恨将军入骨,此事人尽皆知,孙权若要降曹,将将军扣留在此,意欲献与曹操,该当如何?” 孟瑶此时认真起来,刘封心中也是颇为无奈,只得轻抚孟瑶香肩,柔声道:“生逢乱世,诸事哪有绝对?但此险却是冒得,一旦促成与孙权结盟之事,便可行下一步计策,到那时,便可免去颠沛流离之苦,姑娘也不用再随我往来奔波,安坐于家中便可。” 孟瑶闻言,面色酡红,双手捻着衣角,竟不知何言以对,心中只觉万分甜蜜,刘封人前英武,只有单独面对孟瑶之时,才显出几分柔情,每每此时,都让孟瑶情难自禁,但碍于身份,却又无法表露。 “姑娘,这江东之地,风土饮食,俱与中原不同,既然这两日无事,不如子威便带姑娘在这江东之地游览一番,如何?” 孟瑶听罢一愣,虽与刘封相处了一些时日,但除却商讨计策,研习阵法,便再无其他,共同游历更是头一遭,当下便心中咚咚直跳,略一思量,便和刘封请命回屋换装,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