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施展,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江余按住卢小姐的肩膀,对旁边的女官说道:“我觉得这衣服好似里面未穿正,可否脱下整理整理?” 女官满脸为难,这会儿妆已上完,正在带凤冠,要脱衣服整理很是麻烦的一件事,但是江余是郡主,她也不敢直接反驳。 卢小姐将手搭在江余的手上:“不用了。外面看不出来就成。莫误了吉时。” 江余这才恍然时候已经不早,快到吉时了,将话咽了回去,站在一旁盯着侍女为卢小姐做最后的调整。 “衣服送来后,我与卢小姐皆细细查探过,并无不妥。”暗七在江余耳边说道。 但是江余仍旧放心不下,紧跟在收拾妥当的卢小姐身后,一路送她出府。 到正厅,大长公主与些辈分较高的宗室王妃皆坐在上首,卢小姐还需留下对她们拜别,管家趁着这个时候靠近江余。 “我留了人在外面盯着,一瞧见仪仗就来报,但报信的人一直未归,所以直到正使持节带着迎亲仪仗到了府门口,我才命人给你报信。” “到府门口时,就给我报了信?”江余惊讶。 报信的人应是比送皇后冠服的人快上许多,怎么可能在她接到报信后,那边已经穿好了衣裳。 一定有人在其中阻拦。 江余将这些说给了管家听,管家的目光也锁定在卢小姐那一身雍容华贵的皇后冠服上。 “我等会随着凤舆入宫,看看这一路到底埋伏着些什么,你也要好好查一查府中还藏着那些人。” 说完,江余用袖子猛地搽了搽眼睛,向前快走几步,还没靠近卢皇后,她的眼泪就流下来了,一副不舍的模样。 大长公主心领神会,对着众人说:“阿余与卢小姐感情甚好,由她送卢小姐进宫吧。” 正使持节从江余木着脸流泪的模样上,实在看不出有多不舍,但见着大长公主开口,郡主,国公夫人应声,他觉得也不是太违制,便应允了。 但也只能放江余加入仪仗,暗九暗七不能一并跟随。 扶着卢小姐上了凤舆,江余背着人又抹了抹眼睛,转头对正使持节道:“我能坐在凤舆车外吗?我实在是舍不得……” 正使持节嘴角抽了抽,江余身为郡主,自己乐意和车夫坐在一块他没什么好反驳。 但这哭的也太假了些,他三岁的女儿犯错后在他面前的假哭都比这个真切。 贵女的心思可真难懂。 江余不管别人的揣度,不用人扶,径自跳上车架,无视旁边身体僵住的驾车内监,坐在他的旁边。 若不是她不会驾车,她还想从内监那里抢过缰绳,谁知道这个内监有没有问题。 仪仗走出大长公主府前的长宁街,转角经过宁寿河后,就到了直达大清门的华御街。 但就在仪仗走到宁寿河上的宁寿桥时,江余感觉座椅底下剧烈一晃,马“嘶!”的一声长鸣,凤舆往旁边倾斜,直接将旁边的护卫扫到河下。 之前被江余怀疑的内监从车下将一名女子拉上车架,并想要将她推入快要翻入河中的凤舆中。 第39章 上桥前, 江余便一直将手藏在袖中,紧抓着匕首,在车身剧烈颤动时, 她便当机立断掏出匕首斩断嘶叫乱奔的马与凤舆间的缰绳。 马显然受了刺激,像疯了一般狂奔, 撞倒了前面的仪仗队,还将好几位侍卫撞入宁寿河中。 当驾车的内监将车下的一名蒙面女子拉上来时, 江余刚将凤舆与前面的马匹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