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响指:“今儿看来我还是招桃花的体质啊,屁股才刚坐下就来了点新鲜面孔。” 一旁姓宋的公子哥嗤笑了声:“要点脸,也不看妹子是冲着谁来的。” 两人调侃着,视线扫向了对面坐姿慵懒在打牌的段易言,他冷白清隽的脸庞没什么多余表情,更别提去回应向他主动示好的名媛了。 他带着几分懒散,仿佛是在百般无聊消遣着时间一样。 修长的手指拿起烟盒,刚拿出一支烟,旁边的女人就很识趣的点起打火机,带着淡淡香水味,倾身的靠近一寸,将猩红的火递到了段易言的面前。 这股机灵劲儿,让得周礼似笑非笑的。 而旁边的谢思焉整个人都快炸毛了,要不是在公开场合还保持她伪装的端庄名媛形象,早就要上去手撕了这个心机婊。 段易言侧头,视线淡淡地看了一眼递火的女人。 对方浓妆的面容下,隐约是透着许些紧张。 时间越久,就越沉不住气,豁出去主动搭讪:“段小公子,你还抽烟吗?” 段易言嘴唇偏薄,轻含着烟头,在淡暖色灯光的衬下形状格外精致性感,是那种很适合用来接吻的嘴型。 只见他敷衍的扯了扯,长指将烟头搁在了烟灰缸上。 递火的女人连自己姓甚名谁都来不及说,就已经被周礼一个眼神给请出去了。 显而易见这种类型的,不是段小公子的品位。 “易言,我来……”谢思焉娇滴的笑,正想取代段易言身旁的位子,也想要拿打火机去递火,结果话都没说全,刚想站起来就被周礼伸手猛地给拉了回去。 周礼在她耳旁嘀咕:“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去凑热闹了,没看见易言现在对哪个女人都没个好脸色吗?” 谢思焉挺不服气的:“他不是都离婚了吗,难道是被首富千金欺负出恐女症来了?分明他离婚前还在我家酒店跟人开房约炮呢。” 周礼脑袋都要爆炸:“易言什么时候跟人开房了?” 谢思焉准确的说出时间地点,还透着几分伤心欲绝:“呜呜呜,我的男神脏了。” “……”周礼。 他对这位小姑奶奶无言以对,拍了她发抖的肩膀:“放心吧,你的男神那晚是跟他前妻开房,没有脏。” 谢思焉瞬间不哭了,让人始料未及的时候来了句:“阮皙不是有新欢了吗?” 牌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没吭声,齐齐地将目光扫了过来。 谢思焉被看的莫名其妙,傻愣愣的说:“我又没有造谣,昨晚我还在表哥家看见她呢,好像是家里长辈安排的,在跟一个姓沈的小弟弟相亲吧。” 她觉得这没什么不能说的,何况段易言和阮皙都和平离婚了。 话落,周礼也看向段易言会是什么反应。 奈何这个男人听完始终不见情绪起伏,还能漫不经心地继续打牌。 只是今晚牌局上是没有任何一位人能赢的过他,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就是这个道理。 周礼扯着谢思焉不让她继续乱说话,这三天,段易言虽然也没有买醉,只字不提离婚,晚上照常和哥们几个出来,仔细观察的话很明显能看出一点端详来。 想想也是。 就算是联姻失败,阮皙怎么也占着一个前妻名分。 —— 包厢内的牌局到了凌晨才散,众人打完牌又提议去吃夜宵,而段易言兴致缺缺,直接拒绝了单独先离场。 他开车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