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床边,一点点慢控制着。 段易言等她紧闭双眼,完全的冷静下来后,才伸出手臂,把她单薄的身子抱住。 是很亲密的姿势,将带了点青色胡渣的下颚拿去贴着她白嫩的脸蛋,嗓音有些微微泛哑:“阮皙,我想和你做爱,很想。” 他有这方面强烈的想法,喝了酒看到她就有了。 阮皙甚至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她不清楚在段易言心中自己算什么样的工具人?用来联姻的,还是在他有欲望的时候可以拿来用? 她不管段易言喝了多少,丝毫没有动摇自己心中的坚决想法。 “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是喜欢你有错吗?” 阮皙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脸庞,问出口时,全是心碎的声音:“你是不是想跟我做一对没有感情的豪门塑料夫妻,可是段易言,你有没有想过你千方百计让我迷恋上你,就永远不可能做到。” 她心眼小到看见他和姜静格喝酒就难受,偏偏有身份却没资格去说什么。 阮皙一点点推开段易言,故意不去看他的神情:“你今晚喝醉了,先睡一觉吧,说不定明天醒来理智就回来了。” 说完,她伸出白嫩的脚,要下床。 段易言一手把她拦下,正当阮皙情绪再次被挑起时,见他语调平平的说:“陪我睡一晚,明天上午去离婚。” 他到底是不想给她最真实的感情,情愿离婚也不给。 阮皙不知道此刻表情是哭还是笑,唇角变得僵硬。 段易言低头嗅着她乌黑发间的香味,嗓子微哑从喉间溢出:“让我抱着你睡。” 阮皙异常沉默着,被他有力的手臂主动地抱到床中央,两人共享着一个枕头和薄棉被,房间里被丢得到处的东西也没人去管,甚至照明的台灯还摔在地上,只有落地窗外透露进来的月光微微照亮了四周。 段易言没有去掀开她裹在身上的浴袍,像抱着洋娃娃一样,用手臂紧抱着,时不时的在她耳边低哑的笑,想去咬,太过白嫩又怕咬破。 “阮皙。” 他用那副好嗓子,最性感动听的语调叫着她名字。 阮皙闭着眼睛不想理人,结果喝了酒的男人最喜欢闹安静的女孩,嘴唇呼着热气,沿着她的耳朵一路磨着到乌黑头发丝,未经允许就用漂亮的手指去摸她脸蛋:“你今晚打了我五次耳光,怎么这么凶?” 阮皙慢慢睁开眼,看着他:“你不该被打吗?” 之前公寓摊牌的那次,她没动手打他,已经算很克制了。 原以为这场利益权衡的联姻关系能和平解除,都是身处豪门里有名有姓的人,不想把脸皮撕破。结果段易言就开始得寸进尺的骗她出来,完全没有离婚的打算。 阮皙后悔没多扇他几耳光,都不够泄心头之恨的。 段易言薄唇突然勾起,似乎回忆起了她第一次住在这间套房时,喝醉酒用德语骂了一句很脏的话,那时他就知道这女孩不是好欺负的。 越是这样,开始感兴趣了,就会忍不住地想去欺负她一下。 阮皙完全不知道段易言心里这种变态的想法,她脸蛋贴向枕头,困是不困的,过了会,抬起手去摸索他西装裤袋里的手机。 段易言眼神深浓盯着她,微上翘的眼尾处烙印着一颗胭脂泪,近距离看也极好看。 他故意的,隔着裤子布料被她碰一下,还要说:“占我便宜?” 阮皙都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