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为自己量身打造的真命天子的幸运感觉。 甚至是,已经开始在假设着有一天那份合约书生效的话,两人分开后,他又恢复单身自由,以后会准备选一个什么样优秀完美的女人共度下半生? 应该不会是她这样的,阮皙之前还迷失了自我,现在被合约书打醒,心里很清楚段易言没有想跟自己过一辈子,他只是想应付着过个几年。 而这几年里,即便是没有感情。 段易言能把自己体现出物有所值,价有所超,把她全身心伺候的挑不出一点错来。 - 十分钟后。 等段易言找管家借了工具箱后,阮皙已经自我消化完了负面情绪,没有在闹脾气,整理好睡裙下床,抱着膝盖就坐在靠窗的地方,看着男人不紧不慢地修理着大提琴的弦。 窗帘被拉开一些,外面的月光照映进来落在段易言精致的眉目间,他低着头,眉头自然舒展,看起来并难不倒他,很有耐心花了大半个小时。 阮皙打量着他这张极养眼的脸,主动跟他说话:“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段易言将琴弦重新修好,伸出手,扣着她拉了过来近距离的说:“我不会的东西很多,只不过凑巧会的东西都适合来哄你。” 阮皙没有防备地扑到了他身上,膝盖跪着地板,想起身,腰肢却被男人手臂一压。 她近乎是被段易言半抱着,指尖无意中触碰到大提琴,冰凉的触感,让她猛地颤了下。 这个大提琴是一直伴随着她青春期的成长,意义非凡。 当时舞台事故发生后,她就再也拿不起它了。 所以出国前,阮皙没有把弄坏的琴弦拿去维修好,而是藏在了床底下。 她下意识不想去碰,跟着发凉的手被段易言给握住。 男人手掌心的温度高于她,莫名的让人感到安心。 “你五岁开始学习拉大提琴的舞台表演视频到十七岁,我都有看过。”在这夜深人静的房间里,没有旁人来打扰到两人的独处,段易言抱着她没有松开,嗓音极低地响在耳旁,且认真还加注了某种感情的语气。 阮皙想要挣扎,却听见这一句话就安静了。 段易言字字清晰地告诉着她,五岁到十七岁的所有舞台大提琴演奏,他都有从网上找出来看过。这样的用心,实在是对得起私下签的那份合约。 阮皙白细的手指慢慢握紧,又松开,最终还是握紧不敢去触碰这个深红色的大提琴,尽量保持着平静说:“你把它修好也没用,我碰不了它。” 许是怕他不信,未了,她假装满不在乎的一笑,将手腕处的创可贴撕开,看不见的血淋淋伤心事揭露了出来:“这道疤是我割脉留下的……就因为当时拿不起大提琴,我情绪走向极端,做了很多让人讨厌的事情。” “琴弦也是我割脉时亲手弄坏的。” 无论是什么事经过时间的善待,都会慢慢地淡化。 阮皙已经不是当时那个十七岁的青春期女孩了,在国外四年的留学生活中,学会了怎么控制自己情绪,也没有在渴望着表现出自己是最优秀的小孩来讨好母亲的宠爱。 ——她是在认命! 抛弃了当初光环于一身的技能,甘愿做个平凡的女孩。 如果不是首富之女的身份没办法摆脱,或许更希望自己出生在一个被母亲关爱的普通家庭。 阮皙说完这些,脸蛋儿对沉默不语的段易言笑了笑:“谢谢你帮我修好它,能帮我放回去吗?” 话落后,再次想要起身时又被拉了回来。 段易言没有松手,而是低声问:“你不想仔细看看它?” 他问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