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他接触。 段易言清隽的脸庞神情没有被拒绝而冷淡下,只是盯着她,视线没有移开一寸。过了很长时间,才听见他薄唇扯动出话:“那晚你还记得怎么回酒店套房么?” 阮皙听到他这样问话,不由地紧张用手指攥紧自己裙摆。 从微微睁大的漆黑眼睛里,可以看出她表示疑惑。 比起她这副酒醒不认账的态度,段易言自觉得他半周没打电话的行为,跟她比起来压根不值一提。何况,他这样外界负面评价一箩筐的男人什么时候会有羞耻心这种标签了? 于是段易言态度模拟两可了下,让她自己细品。 他从裤袋掏出钥匙,漫不经心地打开了公寓的门。 阮皙还站在原地,满脑子都是她那晚跟他接完吻,还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不进来?” 段易言侧身,半张脸隐在昏暗光线里显得看不真切,或许是方才没得逞,这会慵懒的语调不是很友善:“还站在这,不怕被我强吻?” 阮皙当机立断,选择提起墨绿色裙摆进来—— 公寓里的灯光被打开,窗帘一天到晚都是紧闭着,很容易造成无人居住的错觉,但是每个角落都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完全不像是普遍男人住过变乱的痕迹。 阮皙只在沙发处坐下,她没乱走,看到段易言将西装外套脱下搁在一旁,眼镜框连带钥匙也随便放在茶几上,卷着袖子就朝厨房方向走。 很奇怪的感觉。 两人明明没熟到这份上,他却一副已经跟她相处的很默契,也没把她当成客人对待。 而阮皙先前好不容易删了他手机号码,平复下来的情绪又被搅得天翻地覆。 她干巴巴地坐了一小会,浓翘的眼睫低垂,视线落到了茶几上一堆药盒针盒上,有使用完的,和没有拆包装的,都被丢在这里放着。 段易言没有骗人,他是真的高烧了啊。 阮皙伸出手,拿起几盒退烧药物看。表情微怔,突然想到这半周他是不是独自待在公寓?也不去看医生,不联系人,随便买点药就这样靠年轻的身躯素质抗过来的? 这样的猜测,让她霎时间对段易言的埋怨消散了一半,手指拿着药盒许久没回神。 直到段易言已经煮了碗热腾腾的排骨面出来,他不意外这些东西被发现,神色自若地在对面坐下。 哪怕之间话不多,这刻也不会感觉尴尬了。 阮皙抬起脑袋,客厅的落地灯是暖黄色,正好照映在男人生得极好的眉眼间,可能是柔和光晕的问题,衬得他看起来比往常要平易近人几分。 深夜往往最容易影响人的情绪变化,阮皙想她大概就是中了招,鬼迷心窍地轻声问:“段易言,你身体高烧好些了吗?” 他眸里微澜,手肘撑到膝盖上的姿势没变,定定不动看着她。 似乎是第一次被女孩儿这样真实情感的关切,连阮皙主动伸出雪白的小手过来,覆在他额头上也没有躲开。 不是很烫,高烧温度是降下了。 阮皙白净的脸蛋露出放轻松表情,正要拿开,手腕毫无防备地被男人修长手指扣住。 隔着一张茶几桌的距离,清晰地看见他此刻脸庞神情与以往不同,连嗓音也是:“除了额头,你不检查一下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 阮皙迟钝反应了两秒,才认知到他这是以男性的身份,对她发出某种暗示性的话。 白细的指尖紧跟着猛地一颤,她莫名的觉得呼吸紧张说:“你别误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