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湿度保持在……” 其余的她也说不出更多了,只告诉李四针,她正在赶过去的路上。 但最后她没能去药田,而是半路被江景行一个电话叫去了总统行政楼,而另一边的李四针怕误事,赶紧把天帝草按照傅姿说的方法给种了下去,然后就把这小东西忘记了,等李四针想起来,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李四针赶紧跑去药田看,一去就惊呆了。 傅姿在行政楼里一呆就是三天,出来看到等在门口的司徒骁,还没顾得上说话,小助理就慌慌张张地跑上来:“傅老师,李四针老师那边出状况了,哭晕过去了,药师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您赶紧过去一趟呢。” 都七十岁的人了,遇到天大的事都不应该有如此大的情绪起伏才对啊。 傅姿在心里叹气,结果突然想到天帝草,她没忍住骂了句脏话,赶紧钻上了司徒骁的车。 司徒骁原本是有好消息告诉她,见此情形也不好开口,一路宽慰,等到了药田,看到哭唧唧的李四针,司徒骁觉得,自己这一路上的安慰好像都没用。 傅姿脸色平淡,看不出喜怒,她大步走向李四针:“东西呢?” 李四针哭哭啼啼,指着身后:“在那。” 傅姿已经做好了李四针把天帝草养死的准备,一路上都在安慰自己,如果天帝草没了,就当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也从来没有摸过,更从来没有放寄过希望,就当天帝草不存在得了,但当她真正看到茎叶都干瘪掉的天帝草时,她淡定不了。 李四针怂巴巴地说:“都,都怪安东尼那老混蛋,死也死得不安生,死也还派人在外头嚷嚷,说我们药田往常给他的药草都是假的,是低档货,呼吁国际药草组织封杀我们药田。我,我这几天就光处理那些杂事,连饭都没吃一口……” 说到这还咳了几声,旁边的药师赶紧说:“傅老师,李前辈没说谎,他这三天都在处理安东尼给捅的蒌子……要说责任,我们肯定是有责任的,我们都不懂怎么照顾它……” 几个药师轮流求情,李四针又嘴唇干涸一副很虚弱的样子,傅姿想到自己这几年一直都在奴役人家,常常忘记了对方是个老人的事,便叹气:“没事了,扶他去休息吧。” 再望向地上枝叶已经贴地的天帝草,傅姿又叹了一声。 挖这小东西时她可费了两个小时呢,路上还刷了脸让人家帮忙运输,虽然这草看着已经死透了,但总该礼节性地抢救一下的。 “黄药师,拿东西来。” 小铁锹一下一下往下挖,又挖了一个小时,期间黄药师几次想要代劳,都被傅姿拒绝了,她想的是,草是她自己挖回来的,现在它死了,也应该由自己确认,并且由自己亲自送走,哪想到挖到后面,竟然看到一抹绿。 黄药师张大嘴:“傅老师,这草,这草……” 草茎是绿的,说明这草还没死绝啊。 果然只要根扎得够深,连生存的希望都比别的草多几分呢。 傅姿对这株小草来了兴趣。 【作者有话说】 周一快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