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傅姿炼药最多就两三天就出来了,这次竟然在药草是现成的、炼药的药鼎也是药庐的情况下研究了将近一个月都没有进展。 这个药,真那么难炼? 这天傅姿过来,实验室外就时不时有人经过,傅姿隔着门板听了会,外头又没了声音。 李四针吐槽方回:“你这药庐管理太松散了吧?一点规矩都没有!你有时间去我的药田看看,我那可是军事化管理!” 方回不置可否。 他不管自然有不管的道理,不过他没必要跟李四针说。 傅姿在实验室呆了四个小时,司徒骁就在实验室等了四个小时,回去的路上,两人聊了些家常,说起李明星这段时间的情绪,说起傅云漠提前到来的叛逆,傅姿有些头疼:“这两个熊孩子,就是挨的打太少了!” 司徒骁替两个小舅子说话:“关心则乱,他们这是把你的安全看得比他们自己还重要。” “我没这么没用,也没这么娇弱。” “但对他们来说,你就算最需要保护的。” 傅姿靠在司徒骁怀里沉默。 车上有可能会有监听设备,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过了一会,傅姿才出声:“累了,我哪也不去,我就呆回春堂和家里。” 司徒骁笑:“好。” 很快到了傅家,傅家几个兄弟都在场,见他们的车来了,全部迎上去,李明星和傅云漠仗着年纪小,一下就挤到了最前面,吱吱喳喳的跟她报告自己今天的动向,傅姿跟这个说完就跟那个说,在几个弟弟的关爱包围之下,游刃有余。 一行人很快进了屋,隔了两条街的一辆黑色面包车上,刀疤男犹豫了一下,问旁边的中年男人:“九先生,傅、江两家的关系好像真的不太好,傅姿一次也没有去过研究所那边,她在药庐研究的也是跟长寿与心脑血管有关的药物,跟上头要我们盯的那个项目好像没什么联系。” 九先生年纪五十岁,长相精瘦,一看就不好惹,听刀疤男叭叭了一堆,他好笑地反问:“好像?你要我也这么回复上头,说傅姿好像跟那个项目没什么联系?” 刀疤男一窒,连忙说:“九先生,我再派人多盯盯。” “多盯药庐。” “可要是傅姿真的不去药庐……” “那个研究项目对w国很重要,就算傅、江两家反目成仇,只要她的国籍还是w国,她就不可能不参加。小刀,你不要低估现在年轻人的血性呀。”九先生慢吞吞地说。 刀疤男点点头:“谢谢九先生给我机会,我马上派人再盯盯。” “另外,从今天起,所有跟傅家与司徒骁接触的人,都往深里查一查。” “好的九先生。” 黑色面包车在附近转了一圈,最后从傅家门口经过时放慢了速度,九先生注视着傅家高大的门楣,告诉刀疤男:“找个机会,放个钉子进去。” 给傅家放钉子?这难度系数也太高了吧! 傅姿回来后稍微吃了点东西,就带着几个弟弟上了三楼。 三楼起居室内有一台精密的仪器,几个弟弟在旁边打牌,傅姿洗了手后直接坐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