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姿的名字,林雪晴心里就不得劲,她垂头道:“爸,我也是学中医的,明天等妈妈睡醒,我就给她做个详细的检查。我的医术不比傅姿差!” “你不比傅姿差?” 林农不悦:“连你爷爷在傅姿面前都没有半点优势,你说这话的时候,你不脸红吗?” 林雪晴一噎,马上道:“爷爷那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又着了傅姿的道,被傅姿弄下来是必然,我比爷爷年轻,而且我——” “你难道忘了那个被你针灸后就死掉的病人了吗?!” “那个是意外,我保证——” 林农沉声打断:“你拿什么保证?!用你妈的命还是拿你的命来保证?!” 林雪晴没话说,父亲不提那个死掉的病人还好,一提,她就半点底气都没有了。 当时她给那人施完针,那人明明气息平稳还睡着了,谁知道不到几个小时就突然死了,这简直是笑话,她怀疑是傅姿在背后搞的鬼,可是警方那边的调查结果却显示傅姿是清白的无辜的,她不信,但爷爷根本不帮她调查,事情一出,就立即让京西医院放弃了她。 现在父亲又提起这个事,她对傅姿的怀疑更重了。 林雪晴嗫嚅道:“那件事疑点重重,我怀疑是傅姿——” “行了你别说了!”林农对自己这个女儿越来越失望,“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你起早一点,帮你妈抹抹身子换身衣服。” 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雪晴,不是爸爸不信你,是我不敢拿你妈的命来冒险——俗话说医者不自医,你帮你妈医治的时候,也静不下心,到时适得其反,雪晴,我只有你妈一个老婆,你也只有一个妈妈。” “为了妈妈,你先受点委屈,行吗?”林农几乎是在恳求了。 林雪晴还能说什么?她自己也没有底气。 傅姿一夜好梦,次日早上九点准时出现在回春堂,但被门口那一大串长长的队伍弄得懵了一下。 一问才知道,陈平和马大叔两家人昨天在这卖力宣传,现在天马街方圆十里的老百姓,都知道傅姿从国外拿了大奖回来,有些人不相信,专门买了报纸来看,或是让家里年轻人帮忙上网查,一查,傅姿果然是冠军。 再一看她在台上让那几个被判定了死亡的病人起死回生,人们还没见到傅姿,就送上了‘医神’的称号,这一大清早就过来了。 哪怕是看个小感冒,也得过来让傅姿看一看,有‘医神’把关,相信未来几十年他们都不会生病! 傅姿不知道大家的荒谬想法,只是头疼于这么长的队伍,回春堂加上她一共只有三个医师,这队伍少说也有两三百人,阿南去看了一下,说都快排到巷子口了。 司徒骁眯了眯眼:“一个早上最多只能排两百个号,如果他们只愿意排傅姿的号,那就只排二十个。” 阿南出去传达司徒骁的意思,大家都在嚷嚷要排傅姿的号,阿南也不啰嗦,真的只排二十个人的号:“没拿到号的不用在这排队了,傅姿只有今天早上坐诊,想要挂她号的,明天请早。” 话音刚落,队伍就有人嚷:“我给你两千块,你把号卖给我!” “三千我卖你!” “成交!” 这两人声音不小,诊所里的傅姿一下就听到了。 这两个人把回春堂当什么了?竟然在这公然卖号?! 她大步走出来,沉着脸问阿南:“挂了我号的都有哪些人?” 阿南指了指,傅姿就走过去。 第一个目测四十岁上下,脸有些肿,酒气冲天,一看这脸就是喝肿的,傅姿直接把他号给拿了:“喝醉请回家,回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