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街那边,能让得了髓性白血病的人痊愈,要不,我们把小神医请过来,让她帮忙给妈妈看看?” 常安点头:“行。” 父子两人交流了一下工作上的心得,常安突然问:“你刚才说的那个神医,叫什么名字?” 天马街这个地方,他好像近期听过,还不止一次,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因此他便多问了一句。 常欢说:“傅姿,爸,小神医叫傅姿,听说只有十八岁,一手针法使得出神入化,所有被她针灸过的病人,几天过去,都能得到好转,我还听说——” 常安挥手:“中医可以请,但傅姿就算了。不要把你母亲献过去给人做小白鼠。” 次日,常欢用常安的面子,联系到了两个在京圈里颇有名声的中医,但两人过来看过之后,就说这病很麻烦,他们的医术不到家,连药都没敢开就匆匆走了,常安知道后,联系了林傲。 林傲一口应了下来,他现在需要的,就是这个机会。 当天晚上,林傲就去了常家,他带了银针,脸色虽有些颓败,但扎针之时的精神状态,还是很让常家人放心的,常安甚至想,这一针下去,妻子就能开口说话了,她肚子里的肿瘤,就能消减下去,直到完全消失。 但他的美好蓝图还来不及展开,就听到一道抽气声,紧接着是常欢颤抖的声音:“爸,针,针断了!” 常安不是业内人士,但行针当中断针,比输液时跳针的后果要严重得多,前者刺的,毕竟是人的重要穴道。 常安很急,但还保持着基本的体面:“林老,这是怎么回事?” 林傲抹了一把汗,一脸愧疚:“人老了,体力跟不上,断针了。” “那我找个年轻的,你在旁边指点——” “不能随便找。”林傲道,“这套鬼医十三针,除了我,只有我老师和傅姿才掌握,我老师都一百岁了,他也已经二十年没行针了,恐怕也会断针。” 他谦逊地说:“不如,常局让傅姿来试试吧,这个姑娘真的不错。” 常安对林傲的观感更好,又听林傲说他要亲自去请傅姿,对林傲的观感更好,也更敬重了:“我亲自去请,常欢,送林老回家休息。林老,明天还请你过来盯着,傅姿毕竟年轻,你也是她的举荐人——” “一定,一定。” 林傲出了常家,上了车,管家迫不及待问:“老爷,我们不是要阻止傅姿参加大赛吗?您怎么还主动举荐她?” 林傲捏了捏眉心:“我要是能阻止,我会不阻止?” 管家不敢答话。 林傲又说:“常夫人的情况很凶险,随时都会没命,常家人不太懂中医针法,我刚才就是故意断针来试他们的。” “那傅姿来行针,万一出了事,那常局一定会把她剔除出名单的。”管家高兴地说,完了又担心,“但万一她运气太好,让常夫人好转了呢?” “那就世界医学大赛上见真章!” 林傲意味深长地笑:“祖孙两代人栽在同一个舞台上,傅姿也算是得善终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