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好了起来,蹦跶着出了门,虽然牵扯得那里很痛,不过连那一份疼痛也带着莫名的畅快。 自从那个女人去世以后,他再也没有载着我上过学,而是给了我一笔车费,让我每天打车去。对我来说,这是一笔很珍贵的现金,虽然他们给了我一张额度很大的信用卡,可是每一笔消费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下,这让我觉得很不自由。 平时我都会赶公交去上学,今天因为和那个男人磨蹭了一会儿,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选择叫车。上车的时候,u步司机盯着我偷瞄,这让我心情很好,我第一次学会享受男人这样的眼神。 ----------------------------------------------------------------------------- “柔!柔!这里!快一点!要来不及了!” 那个大呼小叫的是我的闺蜜,也是我的同班同学。因为身高不太达标,又喜欢扎个丸子头,班上的人都叫她团子。 我是唯一一个不怎么叫她绰号的人,她说,因为我一般名字都懒得叫,只要我一张嘴,听语气就能知道是不是在和她说话。她是我在学校少数的,不会冷冰冰的对待的人,对此她非常感激。 提起这一点的时候,她正把我面前的冰淇淋扒进她的嘴里,所以,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她每天早上都会在校门口等我,然后同我一起踏进学校,她说这是一种闺蜜之间的仪式感,仪式感是一个很神奇的词汇,它能够让一切非常沙雕幼稚的行为合理化,算得上现代营销学中的一个典范。 我难得的对她笑了笑,举起只手挥了挥回应她,惊得她瞪着一双小眼跑到了我的身边,想要摸我的脸,又被我瞪着讪讪地收了回去。 “柔!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女人的直觉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身边的人只要有那么一丝丝的改变,就难逃女人的法眼。 我翻着白眼,并不想搭理她,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心虚,只是无意识中带上了几分娇媚。 “咦!怎么感觉你今天特别漂亮,特别女人,粉嫩粉嫩的,说,是不是偷偷学化妆了?你不会是在谈恋爱吧!” 她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吓了我一大跳,还好周围没什么人,不然又不知道会传出什么奇怪的绯闻。 “滚!老娘哪天不是粉嫩粉嫩的特别漂亮?” 我不再搭理她,一个人向里走去,留下一个坦然的背影,任何人也没法从步伐中看出半分异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