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传从部队医院回到队部后,工长付哥见了他说道: “这些日子,你陪着胡队,也累了,今天不用上班了,歇歇,出去逛逛吧!” 白玉传也感觉到这段时间都在医院里度过了,想想也是枯燥得很,心想只从那封英语信寄出后,好长时间女友也没来信,他也没给女友写信了。他打算上街去,转转,看有啥买的,给女友买个礼物寄回去也好。 他先到商场里逛了逛,发现一个随身听收录音机,东芝牌的,还是日本进口的呢,这个小玩意,在当时内地还很少见呢。他知道女友今年下半年要进行普通话考试,因此,他决定就买这了,还得买些普通话培训课件方面的教材。 于是,白玉传又来到新华书店,去买些磁带,一并寄回去。 买完这些,白玉传脑海里浮现出他女朋友那一笑起来,脸上就会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心里顿时幸福得很,走在异乡的马路上,他突然感觉不是那么固孤独了,因为他心里有爱。 就在白玉传一脸幸福走在马路上时,远远看到一处盖商品房的工地旁,坐着一大群人,在哪里大声哭号呢。他忙上前,仔细一看,全是穿的少数民族的服装,大概有十几个人,围在一起,中间是个50多岁的老者,蹲在地上,捂着脑壳不说话。 “咋了,你们咋回事!”白玉传好奇的问道。 那位老者看了看白玉传,操着不太流利的汉语断断续续地说道。。。。。 好长时间,白玉传才弄明白是咋回事。 原来这是一群彝族人,都是一个村里,他们是年初第一次出门来到深圳打工,在这家商品房的工地上跟着一位胡南老板干些零碎小工,由于初来咋到,又不太懂汉语,不咋会写汉语,里面也只有那位老者略懂些汉语而已。 那位老者,名叫海来木呷,是他们这群打工者的小头头。 他继续说道: “由于不太会写汉字,因此我给每个人的记工分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在本子上每个人的名字后面划“正”,干一天就画“一”、干两天就添一笔画,干完五天就会成个“正”字。 白玉传听了,答道: “这个办法虽然笨些,但也简单实用。” “您说的没错呀,可是现在本子找不到了,不知道每个人到底几个工,老板娘不给钱呀。” “本子咋会丢,她为啥不给钱,你们给她干活了呀。”白玉传同情的问道。 老者听了,又是一声哀叹,蹲在地上,捂着脑壳,哀嚎许久,方才说道: “怨我,怨我呀,都怨我贪杯呀!”老者此时捶胸顿足,泪流满面。 白玉传听到此时,反而更加迷茫了。他接着问道: “您别慌,能不能详细说说,说不定,俺还能帮上忙,帮你把工钱要回来呢。” 老者听了此话,感激的说道: “谢谢,谢谢,我给您说: “就在前不久端午节的那个晚上,老板娘找到我,说过节了,我们活干的不错,她买了好多菜和酒,非让我们吃菜喝酒,我知道自己有贪杯的坏毛病,不敢应酬。 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