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孟浪与解空大师微笑着并肩走出济公殿,叫上在后院里从物理意义上打成一片的肖自在和宝闻师兄弟一起来到后堂为老和尚疗伤。 默默解下僧袍,即将接受治疗的老和尚对自己即将恢复的经脉毫不在意,反而为佛门的未来操起心来…… 不得不说,在弄清楚了孟某人此行的目的之后,虽然被怼得血压升高,但解空大师心底反而踏实了不少,以后只要不跳出大的框架,佛学的根基就算是稳稳保住了。 这位浩气盟的孟大盟主代表上面在他面前特意唱了好一出儿白脸,其目的显然便是为了敲打佛道两家。 他在刚才那套真假参半的诡辩中透露了不少信息,比如上面虽然并不反对宣传佛道典籍中那部分没有过时的文化思想,但同时也为所有宗教势力划定了一条绝对不允许逾越的底线——和尚道士绝非什么高高在上的世外高人,他们是、也仅仅只能是一种普通职业,从事的工作与剃头修脚搓澡理发之类没有本质区别。 宗教从业者不应比普通公民拥有更多的权利,如果有谁胆敢借“出家”为由拒绝履行他的公民责任,那么孟浪和浩气盟会第一时间帮助这位出家人办理他的出殡事宜…… 这边的老和尚心事重重,那边的孟某人却很是愉悦的哼着小调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根救命毫毛、一包事先调配好的不知做何使用的药粉以及一瓶桂州茅台。 准备就绪,孟浪微笑问道:“大师,你准备好了吗?如果没有问题那晚辈这就动手了?” “等等!” 见孟浪并指在虚空中凝聚出一根根牛毛冰针,解空大师不由暗暗咽了一口口水,转头望向肖自在。 “宝静……” “师父,您叫我?” “我们的约定,你遵守了么?” “回禀师父,除自卫、除魔之外,弟子至今再没下过杀手,而且……弟子最近在孟盟主的帮助下又有所得,已经堪破了杀念,不会再有隐患了,这点师兄可以作证。” “哦?”解空转头望向宝闻,“你试过了?” 宝闻面无表情点头,不动声色将至今仍在微微发颤的左手缩回袖中:“宝静确实已经驯服了杀念。” “很好~很好……” 解空大师欣慰的闭上双眼:“有劳孟盟主,请开始吧。” 话音刚落,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的孟浪立刻将手指一翻,上百根电弧闪烁的牛毛冰针瞬间插进老和尚体内,伴随着滋啦作响的噪音将他的神经全部麻痹。 “嗯……很好,大师应该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在宝闻和肖自在表面平静实则紧张到不行的视线关注下,孟浪把老和尚扎晕之后就没再管他,而是少量多次小心翼翼用茅台酒勾兑起了那包药粉,每次倒一点酒就要闻上一次,精确把握份量不敢有半点马虎。 此时,一旁的肖自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露犹豫之色思考良久,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凑到孟某人身边问道:“老板,我师父毕竟是个出家人,你这药是一定要用烈酒调和才能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