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说身为孤儿的我们在成为合格下忍前,要经历某种特殊形势的自相残杀,经历筛选。志村团藏大人,很可能只是把我们当成工具罢了。”信说道:“没见过比我们大一两岁的前辈,也许是他们已经死亡得不剩几人了。” “……真的吗?” “咳咳咳……也许我听到的只是谣言。”信咳嗽道。 “你生病了?”佐井关切道。 “没事,或许是感冒。” 佐井不说话了,继续画像。 当天晚上,两个在血缘上并无关系的异姓兄弟,都有些失眠。 佐井其实也没有太深地为团藏复仇的信念,只是如果不把这件事当做目标的话,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为未来感到迷茫。 第二天一早,这些根部来的孩子们被不风带领着去了忍校教室。 第一堂课由夕日红指导,那个比不风老师还漂亮的木叶女忍者站在讲台上笑意温柔,带给他们与其他老师完全不同的感觉。 课程的内容是了解,了解他们对忍者方面的基础掌握程度,有些年长的孩子不肯配合,夕日红也只是苦恼,而没有生气,甚至连不风老师‘给他们点教训’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建议,都被阻止了。 直到那几个抗拒不配合的家伙目光逼视选择配合的他们,夕日红才隐隐有些不满,直接让他们站到教室后面……这叫罚站? 不疼不痒,也叫惩罚? “了解你们的忍者基础是为了针对性地给你们制定学习计划,让你们尽快成为合格的忍者。如果某些人不希望尽快成为忍者的话,可以选择不听课、不配合,但你们没有权利打扰配合的同学。” 这句话似乎很有效,虽然很多人应该在想着‘成为忍者,为志村团藏大人复仇’,但至少课堂上是配合了起来,那几个被罚站到后面的表情也隐隐有些松动。 但夕日红并没有让他们回去。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佐井心里的迷茫并没有缓解太多,就这样?这也叫训练?还是说真正艰苦的忍者修行还没有开始? 以前可是会累到晚上画画手都有些发抖的样子。 中午吃饭时间,佐井发现他们教室门口凑过来了些陌生孩子,好奇地张望他们,明明是同龄人,但那些孩子给他的感觉,却和同在根部的同伴们有很大不同。 不同在哪里呢? 还没等佐井想明白,一场小小的冲突就在教室门口爆发了。佐井征询地看向信,发现信没有参与进去,而是在座位上有些难受地咳嗽着……感冒加重了? 正想去关心一句,他的视线忽然间一花,意识偏转挪移。 再回神,他发现自己坐进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前是一张圆桌,圆桌周边坐着一个个陌生的孩子,还有一男一女两个成年人。 这是哪里? “新人?很淡定嘛。” “啊,012号座位上终于坐人了,我要被淘汰了吗?” “咦,和宇智波佐助长得有点像呢,是哪个村子的?” “新朋友!”一个草绿色头发的女孩笑容无比灿烂,声音也比其他人大很多:“呐,你叫什么名字啊?哪年哪月生的,是哥哥还是弟弟?我是七尾芙,请多多关照!” 佐井被笑容映得有些恍神。 “啊,我……” 是了,不同的是情感。 为什么那些草忍村的孩子和眼前的这些人,身上都能从内而外的透漏出一种……对生活的热爱? 包括夕日红和那个名超,也都有一种让人舒服的气息。 让人向往和喜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