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突然毫无防备的,触条顶着那处严丝合缝的狭窄小口钻了进去,几厘米几厘米地慢慢深入。黏滑的植物汁液洇满了整个车座,臀尖泡在不吸水的皮质底座中,战战兢兢地收缩着肌肉。 啪!多余的细藤从旁处伸出,柔|软皮鞭般有力度地抽打在胸口,藤的尖端垂须着细长的气根,每一次抽罢都软软地拂过被抽打的部位,款款如一只温柔以待的手掌,打一下换一颗蜜枣。 身体所有暴露的部位都被植藤照顾着,明明是没有思想的玩意,却好似久游情场的老手,将新捕获的雏子猎物调弄得不能自已。 靳雨青发誓自己绝无这种被凌|虐的特殊爱好,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这样过度紧张恐慌几乎令人窒息的情景下,体内却的确缓缓生出了细密的瘙|痒。更令人绝望的是,他从未“使用”过的器|具高高地挺立起来,头端渗出的液体濡|湿了柱|体上盘绕着的绯红的属种印迹。 绮丽,滟美,如雪中开出的红色荆棘,漫无目的地盘旋生长,榨出他心底不可被人窥视的隐秘欲|望。 烟嗓歌手重复地在音响中嘶吼,泣血一般歌颂着对自由乌托邦世界的向往,猛烈敲击的鼓点渐渐与藤蔓在体内抽拔的频率合在一起。他不可抑制地感觉到一股一股无法排遣的植物汁液从缝隙中涌出,失|禁般的巨大羞耻让眼角集聚的汗液咸泪夺眶而出。 发丝纠结着藤枝,在缠|绵至死中不亡不休。 尽管潮水般的快感将靳雨青彻底淹没,但他仍然不知欣快为何物,哪怕身体攀上了所能承受的极致巅|峰,那对他来讲更是一种另样的辛苦。 他恍惚又来到了银海会馆的大厅,听到一声清脆的电梯抵达的声音。 电梯厢门缓缓打开,在一片强烈白光中现身的不是气质轩昂、身材修长的男人,而是一条条手臂似的狰狞触须,似盘生着摇晃捕食的活珊瑚。他转身就逃,却被突然刺出的七八条藤枝卷住腰身,被拖进古怪生物的食口中。 然后被蚕食殆尽。 …… 一辆银色悬浮车从海边观景道上飞驰而来,若一道闪电亮影划破阴暗夜色。一路的超速摄像探头闪个不停,车中男人的通讯手环上一刻不停地接收着罚款的警告,然而他却毫不在意,依旧猛提车速。 海边沙滩上烁着星星点点的黄绿荧光,那是被冲刷上来的蜉蝣生物,嵌在砂砾中仿佛一块从星空剥离而出的地毯。而这块绝美地毯中央,安静停着一辆黑色悬浮车,像颗被太阳遗忘而失去光彩了的星子。 银车刹在被撞坏的路障处。 男人打开车门,快步踏进柔软沙滓中,接近那辆漆黑一片的抛锚车辆。 隔光玻璃断绝了男人窥视车厢内部的视线,里面昏暗地看不清,只朦朦胧胧瞧见一个人形垂首昏倒在驾驶座上。他抬起手腕,一条极细的藤蔓从袖中伸出,沿着悬浮车门的缝隙钻进去,扣动了里面的逃生钮。 “呲——”的电流声划过,车门自动弹出。 男人匆忙弯腰探进车厢,查看驾驶员的状况,紧皱的眉峰加重了他脸上的戾气。 “雨青、雨青?” “不……不要……不要……”驾驶座上的男人急|促的呼吸着,眼珠在薄薄皮肤组织下快速滚动着,汗水淋漓浇湿了他纤长的白色长发,摆放在身侧的双手无意识地攥紧,绷出手背青绿的血管和筋脉。 车内的空气里弥漫着极淡的难以捉摸的玫瑰香气。 周蔚将视线移到他的下半身,看到穿戴完好的长裤裤链处,洇出深色的湿腻水迹。以车中的整洁和车内人优秀的格斗技巧来看,他绝不至于是被人偷袭。 可之前靳雨青的确经历了巨大的惊恐,否则他也不会隐隐感觉到那种无法言喻的心理波动,从而调动了市内所有道路监控,这般惊慌地沿路寻来。 那么眼下的状况只能解释为……靳雨青做了一个噩梦?激烈到让一个从未有过花期的植人遗|精泄身的梦,会是怎样一个靡靡梦境。 总之周蔚是无从探索这件无头之案了。 他伸手解开靳雨青紧束着的衬衫领口,好让他在经受春|色旖梦后能够痛快呼吸,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缓释植用冷却片,将一粒黄|色小药片压|在靳雨青的舌下,然后才躬身将人从车中抱出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