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啊这太羞耻了!” 燕文祎:你对这个便宜包子是不是接受的有点太快? 正太也沉默了一会,道:“其实我只是个人工智能……” 靳雨青摸了摸下巴:“取个名字吧,叫靳什么好呢?” “其实我——” “为什么不姓燕?”燕文祎打断道。 “其实——” “我运化的琉璃珠,自然是跟我!” “其——” “……”正太决定关机睡觉。 马车被四匹马拉着,一队精兵缜密护送,片刻都不敢耽搁,一路从已被北涂军占领的城池畅通无阻地进入了芜国西部,很快就在夜色四合中秘密抵达了永新关。 两人从车厢里下来时,看见的也并不是气势昂扬的北涂军队,而是死气沉沉的一座城关,守关的将领们都是尚且未染疫疾的健康军士,但也被城中的低迷气氛所影响,强打着精神伫立在城墙上。 远远望见来的是飞信传书中所说的流穗马车,才勉强提起一些希望,派人相迎。 燕文祎四下环望一番,看见不少歪倒在墙根处的巡城士兵,脸色蜡黄,脸颊也微微凹陷,一副多日未能畅快进食的病态模样。 他将想说的话通过共享系统传给靳雨青,由靳雨青翻译出去:“现在伤亡如何?” 前来迎接的将领早知这位无法言语,但没有看见燕文祎做出任何手势或口型,旁边这位漂亮的美人儿就已经将话问出了口,当下惊异了一番,又迅速压下这失礼的表情,应答道:“半月前我们经长金道攻打柔谷的时候沾染上的疫疾,如今城中疫病弥漫,约有三成士兵体力空乏,无法出战。” “大夫呢,可有给出见效的治疗?” “治疗有,但是城中医药不足,等后方运药过来又要耽搁个把月。” 两人穿行在城中,燕文祎的确见到不少临时搭就的药棚,一个医师要照料着数个药棚,忙得不可开交,他皱了皱眉头,牵住鲛人的手。靳雨青心下意会,对那领路的将领道:“带我们去见见你们的将军和军师。” 他们被带到一处别院,院中药气冲天。 燕文祎二人见到西线统帅将军的时候,心里直呼好惨。 向来身强体壮的领兵之将还好说,还能撑起半身来向他们打招呼,交接一下目前的战况,而隔壁房间的军师是筹谋计划之职,并不上阵厮杀,此时身体羸弱,连完整的话都难讲出来一句,榻边还搁着个铜盆,一开口就“哇——”的吐出黄绿腥臭之物,病倒这几周已是两眶深陷,眼看就要口冒青烟一命呜呼了。 见也无法交流,两人只好离开这乌烟瘴气的院子,寻到大夫了解一下疫病。 很快也弄明白了眼下的情况,这场疫病当是常年在北涂寒冷地带生活的将士们,初来乍到水土不服,又被芜国西部的特有瘴气所魇,才至这般上吐下泻,面色蜡黄似土。 本城的官府已经沦落成了疫病的大本营,住不得了。余下未得病的将领们纷纷搬到了城另头的一座客栈里,充当指挥之所。燕文祎到达后,自然给他们腾出了一间上房,暂且居住。 一群人商讨一番,一致认为这种久病的状况不能再持续下去了,否则必然不战自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