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郁泽感到十分的恶心,连一秒钟的时间都不想与他们对视,这群人大概很久没有洗过澡了,身上的味道都能够当驱虫剂。相比起来,他宁愿与那个轻浮的谢珩在一起。 “让开。”郁泽起身要走。 突然一人冲出来,将他按在了墙上,趴在颈间嗅他身上还未散尽的信息素的味道,那模样,活像一只留着口水的智障。那人很是满意这股清淡令人心情愉悦的味道,开始动手去扯他本就简陋的两片衣服。 “让我们都爽了就不标记你!”三人恐吓道,肮脏的手想要去摸他的屁|股。 有人嘲笑道:“哈哈哈,真是可怜的omega,吓的动都不会动了!……转过来漂亮的美人,哥哥这里有一根棒棒糖,快张开你那张湿润的嘴唇。” 郁泽被翻过来面向他们。 “含|住它!”一个弯曲丑陋的玩意伸到自己面前。 郁泽轻蔑地瞥了一眼,冷笑道:“你们确定是‘含|住它’,而不是……掰断它?” “掰断”二字刚说出口,咔嚓一声清脆的好像什么断裂的动静响起,这声音太过瘆人,连它的主人都僵楞了几秒——然后冲天般的痛嚎响彻巷道。 “啊啊啊——杀了他!杀了他!” 另外两人嚯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两把匕首来,挥舞着冲了上来。他们比郁泽块头要大,直如两坨压来的黑影,郁泽向旁边一侧,躲过致命的划击,掌心翻出那把穆尔给他的折叠小刀。 即便是身中不明药剂,身体比平常发软而活动不利,也并不妨碍他放倒几个连最基本的格斗术都不会的人,他们的攻击里充满了破绽和弱点,毫无章法。 但他也没有过多的体力与人缠斗,只能一击必杀! 郁泽撑着栏杆跳下台阶,向后退了几步估算最佳的距离,说时迟那时快,他似一只盯紧了猎物的花豹,突然蓄力前冲,一刀一个划破了他们的喉咙。 血液的气味会引来不惧酷热的小型变异动物,两人倒下后,他也不再去管那个断了根的男人,迅速离开了现场。 而在街道的阴影处,有一个背后倚靠着墙壁的男人,手里把玩着颈上的铁片小牌,一只脚屈起蹬着墙面,将这场精彩的演出收入眼底。待郁泽匆忙消失在远处拐角后,才嘴角一勾,慢悠悠地转身离开,一脚踢开了一扇隐蔽的小门,躬身钻了进去。 入夜的母星是野兽的乐园,那些连光子枪炮都不惧怕的变异动物开始四处觅食。而郁泽的手里只有一把最原始的折叠刀,这让他禁不住怀疑自己是否以前与谢珩结了仇,才让对方这么迫切想将他弄死。 胡思乱想的时间并不多。 街旁有一家家破旧得快要风化了的商店,门口的招牌还印着模糊的某食品的商标,只可惜里面空无一物,尘化了一半的货架,化石一样的块状物。 突然,从其中一间的窗口翻跳冲出来一个瘦削的身影! 他的身后响起一声吼叫,一只硕大的三米长的荒原异形狼呲着黄白色獠牙,猛地从窗口里破出,刨着健壮的前爪,两眼在夜晚的黑暗里幽幽得闪着绿光。 郁泽落地侧滚两圈,抄起不小心脱手的折叠刀,起身就跑! 基地里,谢珩开着一盏并不明亮的小灯,桌上杂乱摆放着几张纸,干燥的气候使这些纸张发脆。他拿起笔,又在一张新纸上写了几个字。 “又是青……” 有人探头看到他正在写的字,小声嘀咕了一句,谢珩回头,看到是来送晚餐的穆尔。 “谢了。”他端过自己那份烧土豆饭。 “谢珩哥,你今天出去找那个03了吧?”穆尔问道,“既然不想让他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