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 岳凡转过头,寒声道:“我叫李岳凡,来这里想问清楚一件事,他们若不拦我,我自不会出手伤人。” “你……”马知府见岳凡如此嚣张,正要发火,却是地上的哀号让他一阵心悸,硬是把话吞了回去,挥了挥衣袖,气恼道:“说吧,你直闯衙门究竟所谓何事?” “我想知道四年前,流水村为何会烧成灰烬?那里的人都怎么样了?”岳凡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尽量保持冷静的头脑。 马知府想了想道:“流水村之事的确是这几年来,宁县城的一件大事,本官刚接任知府不久,只知道流水村的人全都被山贼所杀,整个村庄也被烧毁。” 岳凡在这里生活过十多年。对附近的情况自己知晓。山贼去流水村杀人放火?他会相信吗? 岳凡当然不信,冷哼一声道:“我想听实话!” 马知府心中既委屈又愤怒,自己刚来这里不久,哪里了解四年前的旧事。可现在被人如此威胁问话,佛都会有三分火,何况当官的人。 “本官知道的就这么多,你要是不信,本官也没有办法。”说完便把脸背了过去。 岳凡正要施展手段,突然感到公堂屏风后面有人在窥视,身子一闪便出现在那人面前。 此人正是宁县城衙门的徐师爷,他听闻有一名白发男子前来,心中觉得十分熟悉,但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会是谁,于是也跟了出来,在屏风后面偷偷窥视,不料却被岳凡逮个正着。 “居然是他!” 看到岳凡的样子,徐师爷顿时吓的魂飞魄散,撒腿便跑。可他那里跑的过岳凡,还没跨出一步,便被岳凡拧住衣领丢了出去,落在公堂中央,吓的马知府往后一缩。 岳凡缓缓走上前道:“我记得你以前是这里的徐师爷,可还认得我?” “蓬!” 徐师爷被狠狠摔在地上直叫唤,见对方问话,故作糊涂道:“呃?阁下是谁我的确不太记得了,但你擅闯衙门,还打伤官役,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好!你很好!” 岳凡轻轻点了点头,像是在称赞。 可听到对方赞赏,徐师爷非但没有一丝高兴,反而一股寒流直灌心头。 看着渐渐逼近的李岳凡,徐师爷越发心凉,终于承受不了压抑的气氛,颤声道:“你……你要如何,这……这里可……可是衙门,难道你……你还想再坐一次牢吗?” 岳凡并没停住脚步,仍然缓缓前行,每一步仿佛踏在徐师爷的心里。 走到徐师爷面前岳凡才停住脚步,淡淡道:“如此说来,你现在是记起我了?” 徐师爷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想要收回已是不及,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岳凡继续道:“我不想听废话!我要知道流水村被毁的真相。” “流水村是被山贼……啊——” 徐师爷还没说完便是一声惨叫。 下手之人还是岳凡,听到同样的答案让他已经失去了耐心,于是动用了《医经》中的禁术“截脉之法”,暂时截断了徐师爷的心脉,让他不止是疼痛,更有一种慢慢体会死亡的恐惧。 此法异常毒辣,当初万先生便叮嘱过岳凡,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用此等禁术。但现在亲人都不在了,还要坚持什么?他自然再无所禁忌。 “我说过,我要听真相。如果你能忍住疼痛,我也不介意在这里等等。” 岳凡那森森的语气,让一旁的马知府听得毛骨悚然,安静的待在一旁,祈求胡宪海能早点到来。 “啊——呜——” 如此凄惨的叫声响彻整个衙门,就连躺在地上的衙役也立刻爬起来,躲得远远的,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 “啊——好痛……痛啊——我说,我说了,啊——求求你住手!”徐师爷贵为宁县城衙门的师爷,哪里受过什么皮肉之苦,而且是如此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心中的防线瞬间被瓦解,只能哭喊着求饶。 岳凡左手在徐师爷身上轻轻一拂,让他止住了疼痛,盯着他道:“说!” 徐师爷缓了口气,正要开口,“咻!”一根细银针从大门直射而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