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还有西夏的李秋水,他们更是活了一百多岁还不见苍老,一直保持年轻时的容貌。 一则是逍遥派功法特殊,本就有驻颜之效。二则是因为他们早已突破宗师境界,成为大宗师。凡人的寿数,对于他们来说。只要一身功力不散,便是想死都难。 只是,大宗师境界并不是那么好突破的。江湖每代的新杰如过江之鲫,数之不尽。而百年来突破到大宗师的人,却寥寥无几。 这不仅要靠天赋和心性,还要看个人的运道。 如果没有好功法,加之得天独厚的气运。一个人就算再天赋异禀,也是修炼不到那般境界的。除非此人天生道体,心性超然。 而这些对林溯来说,都太过遥远。她不怎么着急。这得过且过的性子,恐怕一辈子都改不了。 在身子大好后的第五日,她在春风楼定了桌。一是给大师兄接风洗尘,二是相送即将出海的东方。除此之外,林溯怕这俩吃着吃着打起来,特意叫了东街头的花满楼,但没想到陆小凤和楚留香正在花满楼的小楼里蹭酒,所以一听消息,也凑过来了。 说起陆小凤和楚留香这两个人,也是怪哉。原先江湖盛传他二人时,在见面前,便默契地神交已久。等见面后,更是发现互相的三观,喜好,作风……等等等等都大部分相符。这令双方惊喜不已,短短两次相处后,就成了莫逆之交。如今,待两人闲下来更是到了孟不离焦的地步。 这不,在花满楼那里蹭酒,就是陆小凤拽着楚留香去的。若是换了旁人,花满楼后院儿的竹子下埋着的那竹叶青,陆小凤可是半坛子都不会分出去的。 一进二楼雅间,陆小凤见林溯一改平日的白衣,穿上了一身紫黑色广袖衣裙。虽说这颜色为冷色,与林溯温婉清丽的脸有些不符。但穿在身上,却并不违和,反而有几分魏晋名士的风采。 “呦!”陆小凤摇头晃脑地入座,面带揶揄,“我们的林大夫今日不穿她那标志性的白裙,改为紫裙了。” “也是。你那白裙,神针山庄每年除了皇贡外,一共就剩那么二十来件。每身衣服两千多两,还不算外衫,连薛冰那个神针山庄的大小姐都不穿这么贵的。而你呢,刚认识你就是那身贵的吓死人的衣裙,还穿不了几次便丢。” “我说,你那德济堂常常无偿给人看病抓药,一年里头能把药材的本钱赚回来就不错了。你却还穿那么贵的衣裳,如此奢靡之风,要不得呦。” “陆小凤,你是不是这几日在七童那里把脑子喝喝混了?怎么一张口就不是好话。”林溯晃着酒杯白了他一眼。 林大夫也觉着陆小凤有点看低自己的小金库。 “你懂什么?我们那边,糖葫芦都是按‘金’卖的。” ——真金白银的那个金。 坐在林溯身边地裴元手中筷子一顿,扭头朝林溯道:“师妹,慎言。” 林溯:“……哦。” “哈哈哈哈哈!”陆小凤还是头次见林大夫如此乖顺,登时捧腹大笑。他看向林溯的眼神亮晶晶地,其中不乏幸灾乐祸之意。仿佛再说——“你也有今天!” 然而,此时大师兄却放下了筷子,淡淡地瞥了眼陆小凤。 “我师门虽深处秦岭,少与外人往来。但阿溯自小便穿惯了绫罗绸缎,用惯了雪锦蚕丝。自小如此,这习惯自然是改不掉的。不过所幸,万花也算不缺金少银,还是养得起的。陆兄多虑了。” 陆小凤:“……” 花满楼也像是想起什么,道:“家母常常念起你,说要送你些礼物以表谢意。若是林姑娘不嫌弃,日后的日常开支,全权由花家代付。花家的布庄虽比不得神针山庄,但自认还不算太差。” “哼,”东方哼笑一声,“林溯乃我教供奉,所穿的云裳衣也是我交由人去买的。不牢两位忧心。” ——哦~原来掏钱的大佬在这儿呢。 “……”楚香帅讪讪地默默鼻子。 ——我是不是应该也说点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