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镇外一座巨大的古老的城堡中,正在举行着一场盛大的舞会,数千名上层贵族身着礼服,带着面具翩翩起舞着,那浓重的中世纪风格仿佛把这座城堡带回了数百年前的过去,金色的大厅内摆放着数之不尽的水果和金色器具,让整个大厅都显得无比奢华,在大厅的正中尽头一名金发碧眼的青年正端坐在一个足有2米宽的王座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下面那数千人翩翩起舞的场景,显然此人地位极高,可就在他兴致勃勃的看着舞蹈的时候突然的眉头一皱,随后捂着自己的心脏位置,顿时额头渗出了大量汗珠,心脏的剧烈收缩就好像数把尖刀的戳刺,一下下的刺激着他的神经,片刻后他的嘴角居然渗出了一道血迹。 看到青年这般情景,他身旁的仆从们大吃一惊,他们跟随了布鲁克亲王数百年,却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主人这般表情,当即一个飘身就来到了布鲁克亲王身边,一把扶起了布鲁克焦急的问道:“亲王殿下,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布鲁克亲王在他的心目中,那绝对是无敌的存在,这位在埃尔伯塔家族内可以呼风唤雨的风云人物曾经有着辉煌的战绩,这也使得整个家族内对他无比的恭敬,在这等级制度极度严格的族群内,更是无数血族都以能跟随他而感到骄傲。 可是这样强大的一位亲王,竟然会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这怎么能不让人感到震惊,王座上的这一幕,几乎是同时都被大厅内的人看到,一时间整个舞池都安静了下来,显然所有人都在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面对这在埃尔伯塔家族内拥有至高地位的男人,他们却不敢妄加断言,安静一片安静,整个大厅之内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扶我回去。”布鲁克亲王一头汗水,左手捂着胸口,竟然走路都有点晃悠悠的,也顾不上大厅内的事,对身边的仆从招呼了一声,两人当即消失在了大厅之内,一时间整个大厅嘈杂了起来。 “这已经是第七天了,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手上根根爆起的青筋和衣服上隐隐的血迹,布鲁克想起了刚刚自己回到书房的那一幕,整个身体就好像涨裂一样,丝丝血迹从他全身的毛孔里渗出,那种奇异的感觉是在他千年的生命中都未曾感受过的,而此时他却在自己的书房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大人!”身旁的仆从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却又不敢说,的确此数百年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位亲王大人如此的狼狈过,而现在……他心中的确有些不敢打扰。 “有什么事!”布鲁克亲王定了一定神,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当即强行压下了胸口的那股烦闷之气,这才向身边的那名仆从看去。 “恩……其实……”仆从似乎有些难言之隐,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一样。 看到这幅样子,布鲁克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说道:“有什么事快说,吞吞吐吐的像什么话。” 被布鲁克亲王一声呵斥,这名仆从心中一跳,他跟随布鲁克数百年,自然知道这位亲王的脾气,说一不二简单直爽,仅仅8个字就能概括,他知道自己若是再吞吞吐吐,反而会惹的他不高兴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立刻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件,上书至布鲁克亲王几个字,背后一个火漆印章十分的显眼。 “恩?这是多洛雷斯的密件?”看到这封信笺上面的火漆印,布鲁克当即就知道了是谁寄来的,随即说道:“哼,怎么现在才拿出来给我,这是长老的急件,必定是有重要的大事发生。” “是,是……是属下不好,不过这密件我也是刚刚收到,而亲王大人你又……你又不适,所以才不知道是否该要拿出来,还请……还请亲王大人恕罪。”仆从惊恐的急忙跪下,他知道亲王一旦发怒,那将是何等的可怕。 “哼,长老的急件你都敢拖,是谁给你的权利!”布鲁克的一声呵斥吓得仆从脸色煞白,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看到仆从这般表情布鲁克这才转过了头去,仆从不是有意藏匿这他自然知道,但是上位者的威严也绝对不容许动摇,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片刻后他似乎微微消了点怒气说道:“今后不管有什么事,只要是这长老的急件,都必须以最快速度送到我手上,明白了没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是却有着无比的威严,一股强大的威压顿时压的仆从喘不过气来,哪里还敢解释什么,连忙死命的磕头认错。 见仆从这般样子布鲁克亲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对于属下他自有他的一套管理方式,正所谓恩威并施,想要让手下的人更加的尊重你,不但要有恩惠,更重要的是要在他们心目中树立起一个不可侵犯的形象,这才是上位者之道也是君王之道。 布鲁克亲王看了一眼趴在身边瑟瑟发抖的仆从,轻轻的说了一句:“起来吧!”这才拆开了信封,左手一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