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拓跋愕然。 他愣愣的看着投影中的女子,在他的印象中他的姐姐从接替了父王的位置,成为一族之主后还从未露出如此震惊的神色。 哪怕—— 在得知他们的九叔试图跟魔族相互勾结谋权篡位。 “赵信!” “拓跋,你确定是赵信?” 凝重的语气让上官拓跋微微皱眉,虽然心中不解他却还是微微点头。 “是。” 话落,上官拓跋又凝眸皱眉。 “姐,你认识?” “竟然是他么?”投影中的女子抿了下嘴唇低语,上官拓跋也抬了下眼睛回想半晌道,“好像也不是他。” “什么?” 投影中女子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到底是还是不是?” “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啊。”上官拓跋挠了挠头,道,“我听说好像是他,也不光只有他一人。唆使南域协助西北两域的人总共有五人,其中确实是有赵信的,可到底是谁的主意我确定啊。” “你到底能干嘛?” 顿时,不耐的声音从女子的口中传出。 “忙你的去吧,副院长那里你切记要小心,我会以最短的时间回到试炼之地。还有,如果你真的碰到了危险,可以尝试着向赵信求助,他说不定能够帮的上你。” “啊?” 上官拓跋听的满脸茫然。 求助? 能够帮的到他。 他歪着脖子困惑了许久,正当他想要询问理由时,宝石的投影已然从他的眼前消失,而且宝石的上端还出现了裂纹。 数息间,就化作齑粉摊在了圆桌上。 “干嘛这么着急啊?”上官拓跋喟然长叹着盯着桌上的粉末,“赵信到底什么情况啊,你们俩是认识还是怎么,倒是跟我说清楚啊!我找到帮忙,用不用给什么信物啊,话说他能帮我什么呀?” “唉!” 冗长的叹息在房间中萦绕不绝。 大概半分钟—— 上官拓跋的鼻子里才蹿出两条白气,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朝着桌上的粉末吹了一口,就满眼无奈的耸肩从房间离开。 搞不懂!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他姐……到底是个女人。 殊不知,此时一片混沌之中,巍峨的悬空城漂浮在一片混沌之地,这座巍峨城池中的一栋府邸内。 披着条纯白薄纱长衣,头戴蓑笠的女子盘膝坐在蒲团之上。 她周围的空间都是扭曲的。 房间内的植被更是以让人心惊的速度枯萎、新生、枯萎、再迎来新生。 “赵信!” “难道说真的是他?” 纱衣女子凝眸低语着,正待她狐疑之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响。 “能进来么?” “请!”纱衣女子赶忙起身,在她起身的刹那周围扭曲的空间恢复,植被的新生和凋零也变得正常。 门扉推开。 从外走进名身高足有三米的壮汉,他赤着脚穿着麻布衣和麻布裤,腰带也是一条手搓麻绳。 麻绳上悬着24只颜色不一的葫芦。 “尊者。” 纱衣女子微微欠身,壮汉站在门口未曾再向前。 “拉雅神女,如此突然传信而来可有什么要紧之m.BowUCHinA.COm